见我倒在地上，江暮慌乱了一瞬间，他俯身抱住我，又迅速收回手退后。
“卿卿，不对，你已经死了。”
“卿卿你放下一切吧，你放过我吧，当我求你好吗？”
他的语气近乎哀求，“大师说了，只要你放下一切，你就能保住灵魂，就当也放过你自己好吗？”
他一声又一声，求着我放过自己，放过他。
我伸手，疼痛让我抬起手也碰不到他的脸。
“江暮……谁来放过我呢？”
他早就设计好了一切。
每月去灵觉寺祭奠亡妻，他已经赚够了好名声。
他要我放过他，可我有做什么吗？
那枚从灵觉寺求回来的香囊，那些灰烬，根本就是假的。
他所求的不是渡鬼渡亡妻的法子，而是杀了我的法子。
闭上眼睛前的最后一刻，我听见有人在焦急的喊我的名字。
鬼会死吗？
或许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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