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声喊道:“驸马曾经头部受过伤?
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吃惊于我的失态,还是缓缓说了:“两年前,我上过战场,在那场战役中伤了脑子,前尘往事都不记得了。”
我几乎要落下泪来,原来如此,我急切地想把真情告诉他: “你可知道,我是…”“景松,怎的去了绣房这么久?”
珠帘一闪,笑靥如花的承德公主闪身进来。
想来她是知道宋景松在这,一路小跑过来的,脸上都沁出了细细的汗珠。
宋景松怜爱的看着她,为她擦去脸上的汗珠,道: “我来看看绣娘的嫁衣绣的怎么样,你跑这么急做什么?”
公主狡黠一笑:“你绘制的嫁衣,我可要做监工,要是不合我意,就罚你重来,看你变成白胡子老爷爷都娶不到我。”
宋景松摸摸公主的鼻子,嗔道: “又在讲胡话,我变成白胡子老汉,你不也成了白发老妪了吗?
到时咱们鸡皮鹤发,谁也不嫌谁。”
我看着他们调笑,难受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只想逃离。
脚慢慢移动着,却不慎碰到了绣桌。
公主应身看来,随手拿起绣桌上的嫁衣,惊艳道: “你这绣娘绣工真是不错,这鸳鸯绣的栩栩如生,当赏,你叫什么名字?”
我低下头:“奴婢叫乔扶晚。”
宋景松低声道:“紫云依夜来,清风扶晚发。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174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