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压低声音偷偷讨论着。
听说啊,陈晓楠要了天价彩礼,人家男朋友吓得写信给县长要求整治呢。
天呐,根本看不出来她是这种女人啊。
她家条件也不差啊,还这么贪心啊。
我拎着包,压抑着眼泪,还没走出多远,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电话里的母亲语气惊慌失措。
我的父母早已双双退休在家,但没想到今天社区工作人员,专门上门给他们做了工作。
言语间隐晦的说着,是来做抵制高价彩礼,倡导婚嫁新风的宣传活动。
我母亲起初还颇为骄傲,毕竟在她的意识里,彩礼会在婚礼后全部退款,我们家可是分文彩礼没要。
可工作人员,眼看我父母如此不上道,干脆摊牌了,将张文凯写信的事情合盘说出。
并且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我的父母,让他们尽早退还彩礼。
一时之间,闹得人尽皆知。
我,陈晓楠,逼迫乡下出生的穷男友,索要巨额彩礼。
我成了别人口中的拜金女,我的父母成了卖女儿的刻薄岳父母。
我急匆匆赶回到父母家,母亲一直在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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