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戚出征后,基本每十天就要寄一封信来报平安,目前军情一片大好,西凉已经签好协约了,阮戚正准备班师回朝。
我在信中告诉她,萧之桦从“琴瑟在御,莫不静好”里选了一个御字,打算给孩子就取这个名字。
谁料刚放下笔,我感受到下腹阵阵剧痛,一手便将手边的茶杯甩到了地上。
茶杯在地上摔得稀碎,阿翠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
疼。
好疼。
我看见不同的人影在我眼前闪过,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叫喊。
我最后的感觉是有人握住了我的手,应该是萧之桦。
在我昏死过去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孩子也要没了。
我醒过来之后看着萧之桦趴在床头睡着了,轻轻拿手推了推他。
望着床帐上繁复的凤凰刺绣问道,我的心像坠入无底深渊,“谁下的药?”
“苏贵人,已经杖毙了。”
我们两个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儿,萧之桦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我的肩膀,声音里是浓浓的愧疚,“淼淼,对不起。”
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费力的伸手碰了碰他的脸,“不是你的错。”
往春天走的每一天都在越来越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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