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再也没有爸爸了。
回到家,我不再唯命是从。
堂妹要在我的课本上画画,我直接关门,不顾她大哭,把她赶出房间。
奶奶让我凌晨四点起来煮饭,我一头睡到七点,扯过自己的书包就往学校跑。
他们对我的打骂越来越多。
每次被打骂后,我就带着一身伤,跑到妈妈面前,开始抹着眼泪眼泪。
“妈妈,我只是想和表妹一样,我有错吗?”
“妈妈,我好疼。”
“妈妈,我想离开。”
后来,我也不再说想离开了。
我只会在睡梦中呢喃,“妈妈,我想死,死了会不过这种生活吗?”
我能感受到,逐渐用力的怀抱。
那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叫郭月,是陈斯同单位的人。
我妈正在洗着全家的衣服,我在给洗衣盆的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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