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肖恩,比我之前在刘婆婆那里见到他时更成熟了,我想他可能是没看到,或许他是不记得我吧。
我妈不情不愿的去替我交了住院费,彭素青跑了,上个月的工资也没打算要了,我这个烫手的山芋又再次落到了我那倒霉的身上。
他像上一世一样,骂骂咧咧的说我作死,而后看了看我妈说:“这人不是我伤的,是你们家的准媳妇儿彭素青伤的,她现在跑路了,出于徐珠是在我厂里上班时间受的伤,要么我就包徐珠这些日的医药费,要么就三万买断,多了没有,六万八更没有。”
我差点笑出声,我妈立马道:“三万,我们选三万。”
厂里老板甩下三万便气冲冲的离开。
我妈眉开眼笑的去拿钱,白大褂的医生打开了她的手:“这些徐珠女士你要不要拜托姜护士拿去给你交个医院预存费用,你这中级脑震荡,后面要花钱的地方多。”
我妈立马将钱抢到手里:“那里那么娇气,回去睡两天就好了,我们才不花这个冤枉钱。”
肖恩语气冷道:“这不是轻伤,如果不及时治疗,她很可能便脑瘫,以后都需要人照顾,你们当父母的确定愿意照顾她一生?”
我妈咬咬牙,脸上露出挣扎之色,肖恩可能以为她在纠结自己话里的可信度。
其实不然,我妈作为一名农村妇女,怀疑谁也不会怀疑老师和医生。
她只是在想,若我摊了以后的彩礼值不值三万块。
最终她终究是放下了钱,骂骂咧咧的走了,她还算会计算。
肖恩这时才开始用棉花洗掉了我头上的血。
他依旧是香香的,说话不带语气:“你这伤,看起来吓人,其实伤的不重,包扎好,少运动,在医院每天换药,将养几天,也就会慢慢好了。”
我眼中露出一丝诧异,他刚才是,在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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