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的寒意往心尖尖蹿。
分不清是冬天冷,还是心冷。
只分的清悔不当初和追悔莫及。
落下的泪没掉在枕头上,都掉在心上。
不,我的心早没了。
被刀,一点一点,慢慢地,全割没了。
哭到一半,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兆文好友打来的。
“文子喝完酒,坚持自己开车回家,车子开到半路,和一辆面包车相撞,文子进医院了!”
我‘哦’了声,挂掉电话,慢条斯理地起身穿衣。
没有恨铁不成钢的愤怒,没有着急担忧的关切。
意外的心平气和,十分冷静。
我没将孩子和我妈吵醒,独自去了医院。
熬到半夜,兆文才从手术室被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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