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喝水,我给他倒。
他嫌烫,我把水瓶里九十度的热水,直接倒在被子上。
我告诉他,“想让我伺候你,就给我乖乖听话。”
“你现在,没有资格嫌东嫌西。”
他骂我恶毒。
被我一个犀利的眼神剜过去,噤声不再折腾。
师父打来电话,外地艺术团来访,让我过去交流文化艺术。
兆文则喊着要上厕所,我拎着包,走出病房,走得毫不犹豫、不管不顾。
艺术交流期间,兆文打来数通电话,我没接。
回到医院后,面对他的责骂我也没有理会。
我推着他去医院旁的广场,像网上说的那样,幼稚地拉着陌生男人热舞,他越气我便越解气。
出院后,我买了许多烟酒囤在家中。
他人前笑着说再也不碰这些害人的玩意,人后禁不住诱惑,偷偷摸摸又喝又抽。
我对此只置之一笑,狗始终改不了吃屎,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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