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不出诗词,他递给我小抄,但字写得实在太小,我死活看不清,反而被先生发觉。
先生吹胡子瞪眼,喝斥我们去门口罚站。
我们各站一边,聚精会神地看春燕衔泥,蚂蚁挪窝。
沈言斐本该自由自在。
他是闲散王爷的独子,成年后领一份清闲的差事,碌碌无为不是坏事。
谁承想,一场天花带走了皇上的两名幼子。
老王爷四海游历,根本靠不住,大臣们思来想去,宗室中只有沈言斐一人是合适的继位人选。
至于太子妃、未来的皇后,综合家世和年龄,竟挑中了我。
沈言斐是个好人,会给我买好吃的,愿意陪我一同受罚。
我看不惯先生的迂腐,向先生的书袋里扔螳螂,沈言斐明明看得一清二楚,却假装一无所知。
他很好,我不讨厌他。
及笄之年,我对婚姻之事尚未有深刻的理解。
我只觉得,和沈言斐结亲,不是什么大问题。
爹爹和娘亲再次商量起谋反的事,已经探讨到策反禁军的可能性,这搞不好是要满门抄斩的。
活着多好,我还没吃够烤鸭和冰糖葫芦呢,打心底眷恋着人间,不情愿那么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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