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书端药碗的手一滞,浑身僵硬。
少夫人晨起时吹了会风,如今感觉头疼。
传话的丫鬟瞥了我一眼。
沈砚书一把就推开我:不过是在大雨里淋一晚上罢了,死不了。
下人一个,没那么金贵。
他拂袖而去。
我的手心顿时空落落的,像是有冷风漏进心底。
明明告诉自己不会痛,可为什么,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我的病还没好全,裴若烟就带人找上门来。
她们把我的画卷扔了一地。
裴若烟像翻破烂似地翻看我的画:敢跟我抢男人……就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一个丫鬟……你也配作画?
来人,把这些废纸统统拿去烧了,省得腌臜了本少夫人的眼睛!
我惊慌失措,连连哀求:不要,少夫人,不要!
我求求您,您罚我吧,扇我耳光也好,罚我每夜跪着也罢,求求您不要烧我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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