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当然信。”
为首者哂笑,“大爷我还是当今皇帝呢!”
“我还是天王老子呢!”
“兄弟们给我上,往死里打,不对留口气找他们家人还钱!”
我顿时脸色铁青,心道不妙,正想逃跑,结果被人一拳给打蒙了。
我还没回过神来又是一人一脚踹来——奶奶的,你还敢踹我,活腻味了!
踹哪不行,踹脸?
我顿时怒不可遏,可惜终究敌众我寡,眼见这些打手的拳脚又要落在我身上,陡然间风雪在半空中一滞——我只见无数浅粉色的月锦花似乎被什么气劲所惊,刹那从枝头翩跹坠落,纷扬如轻羽。
而那破空的剑气无痕割破了那些打手的衣襟,隐隐沁出了鲜血。
顿时哎呦之声四起,打手们便痛呼便叫道:“什么人!”
在朦胧月光下,我只见来人自纷繁花雨中来,蟒袍玉带,腰佩绣春刀,面覆黄金朱雀纹面具,黑色斗篷随风翻飞,而头上戴的缠棕帽亦束缚不了的满头如雪银发更添他气质清冷地风华。
那些打手还想说说狠话,可来人只是目光冷凝地看向那些人,拿出了一块令牌示众。
打手们立时瞳孔骤缩,忙不迭灰溜溜逃跑。
那人缓缓向我走来屈膝下跪,面具下的眉目清峭秀雅:“夜露深重,山路艰险,微臣护驾来迟。”
我打量了他一眼:“干什么藏头掩面,快把面具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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