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哭不闹,只是瘫坐在徐青野的棺前,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
他见到我时,没有责怪,没有质问。
只是笑着,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那棺材叫骂道。
臭小子,你等的人来了!
花公公走后,我终是不愿相信那个一刀一个小匪寇的杀神会命丧江南。
可推开棺,瞧见那腐烂不堪的手上的扳指时,我才算是认了命。
我早该知道的,若沾上我爹的事,他便回不来了。
可我…可我…还是逼他了。
我明知道他待我是不同的。
明知道他只是不善言辞。
明知道当年在郊子山上他有多笨拙的伸手捂过我的眼睛。
可我,一直都在骗自己。
我将那片吓倒于我的血色归罪于他身上、我不喜他,只因江逾白曾说过不喜他。
我远离他,只因全京城的女娘都远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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