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您都没有。
从审讯室出来，我妈就学着林月的样子给我跪下了。
小语，妈求你，给妈找个律师！
我...我不能进去啊！
要是进去了，我在里面会死的！
她声音颤抖，哪里还有刚刚的嚣张气焰？
妈，我帮你找了律师，那月月怎么办？
她的学费怎么办？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妈这副样子，把话题又勾回学费上。
林月一听自己的学费有希望，马上就来了精神，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臂。
姑姑，你愿意帮我交学费？！
奶奶，你都这个年纪了，就别浪费钱找律师了！
就当是进拘留所里玩两天，换个环境而已！
她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地上跪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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