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要我一边祝福你,一边将资源继续双手奉上是吗?”
眼底的伤心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嘲讽和轻蔑。
“既要又要,徐泽,你是和谁学的,我没有教过你这个。”
“会有人来和你对接解约事宜的,好自为之。”
刚要走,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共同居住的那个‘家’,于是回头补充道:“华廷清居那边限你三天内搬走,不然我直接把你的东西打包扔垃圾桶了。”
说完这些我转身就走,没有一点停留。
回到车里,我仍有一种不真实感。
突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救过的一只流浪猫。
我将它养得毛发柔顺,机敏可爱。
但是当抛弃它的主人来找的时候,它依然决绝地走掉了,没有一丝不舍。
徐泽现在就像那只猫,我用六年的时间丰满了他的羽翼,结果他依然背弃了我。
我并不是一个喜欢独自消化情绪的人。
约了闺蜜江盼出来喝酒,借着酒精我将一切讲给了她。
听到徐泽过河拆桥的无耻行为之后,闺蜜气得仿佛要冲过去找他打一架。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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