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只觉得五雷轰顶,原来汤艳接到我妈的电话,让我回去奔丧,我家里人还不知道我住院的事儿,汤艳也没跟他们说。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可能不回去!
最终我们办完手续,汤艳带我离开了医院,在临走的时候,我还去看望了黄德民。
他的精神恍惚,显然也不认识我了。
但我总觉得他很眼熟,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黄德民是从五年前被送过来的,他的情况肉眼可见的很严重,而且只记得自己姓黄,黄德民这个名字,还是院方给他取的。
听说他是个流浪汉,还得靠上面救济,也是个苦逼的人了。
我们领了登机牌,很快就上了飞机。
“老公,你都很少跟我提你爸妈的事儿,你是不是没把我当你老婆啊!”
汤艳在飞机上忍不住埋怨我。
我开了一家报社,规模不大但也凑合,而且有房有车,我们结婚都是在北京办的,那时只有我妈来了。
汤艳不知道我的家底,这很正常!
我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跟我爸妈的关系很浅,自从上大学之后,我就很少跟他们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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