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的眼神闪过慌乱,但在其他人的起哄下很快归于平静,喉结滚动了下,宴宁,我中午有事出去一下。
刘婷玉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挑衅,抿嘴一笑,红唇轻启,仰着头颅越过我,走吧。
肖高阳走到我身侧的时候,我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抬头看着他。
高阳,我们的约定不作数了吗?
他看着我眼底的疑问,嘴唇蠕动着,出现挣扎的神情。
刘婷玉转过身,紧盯着我们俩,娇声道,高阳,你上次不是说好奇高尔夫球场嘛,我可问我爸要了会员卡,你要是放我鸽子,那就当我自作多情,我下次再也不组这样的局了。
刘婷玉身边的卷发女帮腔道,高阳,这次去的还有李大少,你确定不跟我们一起?
肖高阳眼眸微闪,神情从犹豫变得笃定,甩开我的手,宴宁,死读书没有用,我和你走的不是同一条路。
3、我回到座位上,看着一旁空着的位置,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缓缓念道,终不似,少年游。
诗人表达得何止是对少年出游时意气风发的怀念,但更多的是因为看到国家处在山河破碎,时局动荡后发出愁怀惨淡的感慨。
我眼前仿佛再次看到那双三寸小脚,紧跟在穿着学生装的男男女女身后。
我们拿着宣传单、举着各色的旗子、标语牌,走上街头,试图唤醒更多沉睡的人。
我们齐心协力地大喊着,想让声音穿透进封闭的屋子里。
让他们有勇气冲出那座“牢笼”,加入我们一起向前,由此叫醒更多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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