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方泥人不足百或七十策后优势的一方为胜者。
这三年来,魏鹤之虽然有我交换给他的兵法,却始终没有那个脑子运用,这才导致战局多为平或负。
如今失了我换给他的兵法战术,让他凭借自己的实力跟我对,怕是连见到第四局的机会都没有。
果然,前两局不足十策,魏鹤之便败下阵来。
原本不少支持魏鹤之的大臣,也渐渐开始议论了起来。
纷纷质疑魏鹤之这样的兵法战术,当初究竟是怎么赢下那场大战的。
可到了第三局时,魏鹤之却明显不一样了。 破绽不如之前那般显露得如此之多,每一步都好像预料到我会做什么一样,步步精准。
就这样直接走到了七十策的位置。
七十策需掀开布帘判定胜局,是以我跟魏鹤之都来到了圣上面前。
见我脸色不太好,魏鹤之得意道。
“前两局只不过是熟悉熟悉,第三局才是见真章。” “缨儿,我说了你赢不了我。” “我们又何必走到这个地步呢?” 魏鹤之身后的大皇子更是轻蔑地扫过我。
“苏红缨,战场不是小姑娘家绣花的地方。” “你一介女子,怎么偏生要参与这种男人才能掺和的事情呢?” “战场不分男女,只分胜负。” 我迎上他们不善的目光,又对着圣上微微弯腰道。
“陛下,还是先看此局的胜负吧。” 圣上点了点头,让侍卫掀开布帘。
布帘掀开的瞬间,大皇子一行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只见推演场上,明明是魏鹤之的泥人兵将整个军营围住,可在魏鹤之的泥人兵外,竟有一整圈我的泥人兵守卫。
而军营驻扎于山谷,粮草已空,魏鹤之的泥人兵想要突围出去难如登天,已经是四面楚歌。
“不可能。” 魏鹤之猛地喊道,他挪着轮椅来到了排演场面前,喃喃道。
“不可能。” “明明是我赢了才对。” “明明……” “明明你已经买通了侍卫,知道我所有的战术。” 我笑盈盈地接过这句话。
“明明你也安插的暗哨,为什么会被全部拔除。” “魏鹤之,这很难看出来吗?” 话音刚落,三皇子的随从便压着一个侍卫来到了圣上面前。
“解释解释吧,这么多银票可不像是你一个小小侍卫能有的。” 看着面前洒落的银票,侍卫被吓得磕头求饶。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是……是大皇子的随从给我的。” “让我把苏小姐的战术以纸条的方式传出,不信您可以去搜。” 说着,侍卫直接指认了大皇子身边的一个随从。
没等他跑,圣上已经派人压住那随从,搜出了尚未销毁的纸条。
看到纸条的一瞬间,圣上勃然大怒。
“主帅事关北伐成败。” “朕的好儿子却在这里耍这种小动作。” “来人,把魏鹤之压入天牢,大皇子禁闭府中。” 听到这话,大皇子连忙跪地求饶。
“父皇,父皇。” “儿臣只是一时间失了智,想着魏鹤之作为北伐主帅更加稳妥。” “并非有意插手。” “您就绕了儿臣这一次吧。” 圣上却冷着脸没有丝毫动容。
“北伐事关重大,主帅无能就是枉顾几十万将士的性命。” “你耍这种小动作还敢求饶。” “给我把他拖走!” 大皇子满是不甘地看着圣上,质问道。
“父皇,您真要对儿子如此狠心吗?” “那也休怪儿臣不留情面了!” 话音刚落,一柄利箭直直穿了过来。
我拔剑直接砍断,周围却很快涌来一群侍卫,将所有人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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