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些的瞬间,我噙着泪笑得满脸狰狞。
我拿到了晨晨的阿贝贝,上面残留着她最后的味道,忍不住红了眼眶。
“东西已经拿到了,你快滚,下次再让我见到你,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顾庭,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废柴样,女儿会因为你被人耻笑的。”
丁依曼不屑的嘲笑道。
看到她这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我觉得女儿的死也不需要告诉她了,反正对她来说无所谓。
倏然拿起一旁的水杯砸在向她:“丁依曼,你不配提我的女儿!”
这是十年以来,我第一次朝她发脾气,待我发泄完,便转身离开。
晨晨,你放心,爸爸不会让害死你的凶手逍遥自在的。
我拨打了隐藏在黑名单里的号码,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顾庭,是你吗?”
我闭上眼睛,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又一次来到熟悉的病房里。
手术前的准备是繁琐的,我手里紧紧拽着那份沉重的器官捐赠同意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把父亲救活,手术必须要成功。
我的生父在我十岁那年将我和母亲抛弃,转头娶了富家千金成为了赘婿。
直到前几年,我在热搜平台上看到关于他的报道,摇身一变成为了身价百亿的商业大鳄,因为常年应酬喝酒导致肝硬化晚期,四处高价需求对应的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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