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中,我只觉得吹进来的风有些冷,便起身去关窗户。
直到他嘶哑的声音响起,直到他喊了我的名字,我才反应过来。
“徐知末,我不会让你守寡的。”
他就这样看着我,静静的看着我。
而我也愣住了,抚上窗户的手也愣住了。
我慌乱的给他倒了杯水,喂到他的嘴边,“你还好吗?
还疼吗?”
楼如山摇头,“不疼了。”
“你呢,一直守在这里?”
也不知为何,看向他眼睛的那一刻,我莫名的红了脸。
楼如山醒来第二天,宫里就派了太医前来。
把脉了好一阵子,太医才开了些无关紧要的方子,离开了首辅府。
太医说楼如山虽然醒了过来,可还是伤势过重,需要静养,不可操心,不可劳累。
所以,他开始在府里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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