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挂面煮上,再打上一个鸡蛋,一碗清水面就足以填饱肚子。
面对她时,尽量低眉顺眼,事事依顺。
她孕期嗜睡,忙着安胎,倒也无暇多顾及我。
半年后,她生下一个男婴。
沈长远高兴坏了,抱着儿子嘴角快咧到耳朵根。
我想起我生安安那会儿,他也在努力笑着,露出慈爱的表情,但跟如今发自肺腑的喜悦形成鲜明对比。
儿子终归比女儿宝贝。 而肖琴自持生了男宝,此前碍于我刚过世不便操办喜事,没办婚宴令她憋了一股气。
这会儿提出要大办儿子的百日宴。
我知道,她是想凭借儿子扬眉吐气,宣告自己的正妻身份。
沈长远也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他有儿子了。
直接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订下宴席,摆满一百桌。
不过公司的股东没一个到场的,他们大多跟我爸有多年交情,看不上沈长远的作为。
来的都是沈长远老家的穷亲戚,能过来白吃白蹭,肚里自是装着一箩筐的好话,恭维他们一家。
他爸妈更是把给他们生下大孙子的肖琴奉为功臣。
早忘了我这个助他们儿子发达的亡妻,也完全忽略了我这个外孙女的存在。
沈长远不时逗弄着他的大胖小子,眼里浓得要溢出来的爱意灼伤了我的眼。
看得出他很在意这个男孩。
肖琴则母凭子贵,挂在脸上的志得意满,畅快得仿佛自己是人生赢家。
于是我决定送他们一份大礼。
保管收到礼物后。
我这曾经的好闺蜜再也笑不出来。
宴会厅坐满了人。
肖琴陪同沈长远绕场敬酒时,孩子交由奶奶看护。
待她回来坐定,突然发现儿子脖子上多了个金灿灿的玩意。
她凑近一看,是一把金锁,上面刻着“祝君得偿锁愿”六个大字。
待看清实物,她哗然变色,疯了一般要拽下那把金锁。
锁链勒疼了宝宝,他哇哇大哭起来。
顿时引起沈长远的注意,疾步过来询问怎么回事。
肖琴眼中流露出无法遏制的恐惧,指着那把金锁,颤声道:“是宋茜,是她来了!” “她往咱们儿子身上套了夺命锁。” 周遭知晓沈长远家里情况的宾客,听她提到我的名字,都一脸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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