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相府满门安危,定不能重蹈覆辙。
我央着爹娘为我找最好的教书先生,爹爹喜出望外,他虽从不过问朝事,人缘却是极好,皇帝更是十分信重他。
若是皇帝得了空出宫,定会来相府与爹爹闲话几句,对弈几轮,两人湖边垂钓,笑骂几番。
只因这世上再也没有比我爹爹更闲散,爱自由且喜欢摆烂的人了。
况且,我爹是一个极容易看透的人,与他相交,并不用费心猜度。
爹爹一句话便喊了国子监的先生,为我单独授业,起初,见我勤奋好学,他也起了兴趣,差人多放置了一套桌案,每日陪我听书,不出半日,便在我身旁昏昏欲睡,第二日,干脆不遮掩,直接趴下便睡。
被我娘亲揪着耳尖儿拎走的时候,还理不直气也壮,怨不得我啊夫人,这柳辞说书的时候实在让为夫困的紧,这知识它是一点儿都进不去脑子。
……娘亲不如爹爹心宽,她找到我,问我是不是与太子闹了矛盾。
我否认,倒也不怪娘亲会这般想。
自‘我’重活这一世,便没有与太子主动说过话,即便太子主动贴上来,我也像是躲瘟神般,能避则避。
以往我的性子绝不可能在读书这件事儿上如此用心。
甚至可以说是废寝忘食,让娘亲和爹爹一度以为,我是不是被脏东西附了身。
爹爹更是不知哪里找来一个神棍模样的人,我读书习字时,在我门前又是跳大神,又是胡乱烧些符纸,最后竟要我喝下符水,弄的我心烦意乱。
我砸了碗,将神棍狠揍一顿,赶出家门,谁料,他们见我这样,反而舒了口气,不再管我。
前两世‘我’从未注意过二皇子景缄,一是,坊间流传他纨绔自大,游手好闲,风流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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