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稍微冷静了下来。
是的,这么多年,他脑海记忆深处确实有一团模糊的白雾一样的东西,像一个女人的脸,对就是一个女人的脸,他记得,只是很模糊而已。
以前他以为那是自己对妈妈或者奶奶模糊的记忆,可是现在有了这封信,那团模糊的白雾似乎清晰了起来。
第二天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奶奶在睡午觉,他悄悄推开门看着她。
他感觉奶奶还是奶奶,可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
奶奶是不是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她现在儿媳的亲生儿子,还有小时候很疼自己的爷爷,原来自己这么多年在他们眼里一直是一个透明人。
默林最近形同行尸走肉,他找不到任何活着的乐趣,他分辩不出来真和假,对与错。
他常常偷偷地走到阳台,闭着眼睛想象人从高楼跳下去的场景,刚开始他可以想象到跳下去后势必摔得血肉模糊的景象,可是时间长了,这种想象中的害怕便不再是害怕,而是一种享受。
渐渐地他越来越胆大,从刚开始的站在二楼的阳台边上,到幻想有一天上三楼的阳台边上,可他毕竟还是不敢,因为他恐高。
陈默林觉得教室的空气太过沉闷,他要出去透透气,逃课吧,也许网吧是个好去处。
他要走,那厉浩和钟宝则自然也少不了。
三人走进一家网吧,一位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走过来,脖子上戴着一根金黄色的项链,不过看着是镀铜的。
那人口气严厉地问他们仨多大了,还指着墙上那墙上的网吧管理条例说未成年人禁止入内。
仨人都摇摇头说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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