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月,别看了。」
他说完便把我横抱起,那一夜是我从未感受过的粗鲁,明显感受到,他在透过我泄愤。
事完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吩咐下人给我喂药,躺在我床边呼呼大睡。
我把他丢在房里,转身去了书房。
…… 我入府第一夜,与他缠绵后。
谢北阔便同我说,谢老太太病重,找人问了术士,说是不宜有孕,以免把老太太冲死。
他半强半哄的要求我喝下避子的汤药,此后我们每一次欢愉,他都让我喝,由一开始的哄到最后只给我一个眼神,我都如他所愿喝了。 前不久,府医给我检查过身子。
用的避子汤药太多,有些损害身子,需得好好调养,两年后才能彻底康复要孩子。
女子七出之罪,不孕乃大罪。
我不能给江家蒙羞,自是不能再喝。
想来谢北阔也不会残忍到让我断子,毕竟我是他正妻,以后到底还是要有嫡出的孩子。
我没把那晚的事放在心上,每日孝顺婆婆,侍候老太太喝药,做好谢家主母。
可我很快就发现我身子有些不太对。
开始贪睡,平日里喜爱的炙鹅,闻到味道便想吐。
就连陪谢母出去参加宴会,也是时不时就要去小憩。
谢母对我颇有微词:「竹月,你最近是怎么回事?脸上总带有倦色,晨昏定省偶尔也会迟到,你之前可不曾这样。」
「莫不是对我和你父亲有什么不满?」
我面露难色,耐着性子解释:「儿媳不敢,这几日身体有些不适,才会有些懈怠。」
「你这孩子,生了病怎么不和我说,倒显得我刻薄了,这几日就免了侍奉,你安心养病吧。」
谢母安慰了我几句,又吩咐下人好好伺候我才离去。
春桃担忧询问:「姑娘,要不要现在就去请府医来诊个脉?」
我摆了摆手:「明日是回江府的日子,回府再看吧。」
每次不适,都是我最想家的时候。
我看向四方的院子沉思,好像很久没窝在爹娘身边撒娇了。
成亲后的女子,不可以随便回娘家。
就算是要回,也要有理由。
谢家怜惜江家就我这一个独女,特意准许我每月最后两日回府小住。
谢北阔偶尔会陪我回去,但大多时候都是我自己。
看到我回来,娘红了眼眶:「月儿怎么瞧着你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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