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忖片刻,声音低了些:他和陶甯出国以后,和谁都没联系了,包括我们在内。
这五年他一次也没回来过,也不告诉我们他在哪里,你觉得正常吗?
我说:当时和我在一起,不也这样吗?
只要他想得到的东西有阻碍,那就斩清一切牵绊。
我压着心底细密的痛,冷声地质问,不和我们联系有什么奇怪的,那么爱陶甯,都为她出国了,再为她抛弃所有不很正常?
秦政却掷地有声地反驳:他不是这样的人!
。
你是他妻子,你比我们所有人都了解他,景澄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我不了解他?!
我忍不住拔高声音,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他当年和陶甯一起离开,是你亲口跟我认证过的,现在想来跟我推翻这一切,不显得自己很可笑吗?
不欢而散,在我等电梯准备离开时,有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追出来。
简溪!
是陆景澄,他扶着墙胸口剧烈地起伏,目光紧紧地锁在我身上,脸色极白,黑色的眼珠像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
简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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