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抹了把眼泪,这绝不是对陆明的怀恋,只是心疼自己这么多年的狼狈付出。
我找了个角落,听见陆明在打电话,对,查一下林音,她离开陆家后都发生了什么。
陆明手下的助理办事效率一向很快,没过一会儿,陆明的电脑就收到了一封邮件。
在看到死亡证明上那张惨白的脸时,我不乐意了,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是哪家殡仪馆!
把我的遗照做得这么丑,姓名叫什么电话在哪里?
我要投诉!
我抱怨了半天,陆明的眉头却皱得越来越深。
我也安静下来,凑过去看,邮件里不仅有死亡证明,还有我离开陆家之后的行踪足迹。
这不禁令我想起那段堪称人间炼狱的时光,媒体的谩骂将我团团包裹,几乎每天回到家都能受到匿名快递,里面写满了对我的咒诅与羞辱,甚至还寄来了死老鼠。
我几次拨通陆明的手机,都被他无情挂掉,最后拉黑。
人生中最黑暗的那段时间,没有人陪在我身边。
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苏瑾与陆明手挽手的合照登上了媒体,陆明大方地对记者公开,说我林音这种杀人凶手不配为陆家媳妇,而苏瑾才是他真正想娶的人。
在决定自杀之前,我把这些年为陆氏格外赚取的业绩都一分不差地转给了陆明的账号下。
正如同我来时干干净净,走时也不带走一片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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