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打开书房的门,低头快速行了礼,便匆匆离开。
并没有看到裴瑜握紧的手掌。
大哥,你和阿漱…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大哥,我心仪阿漱。
裴瑜,阿漱只能是我的。
回房后,冬雪打了水,秋菊伺候我沐浴,我低头看着胸口上那朵鲜艳的花,又望向低着头的秋菊。
你是表哥的人吧。
回表姑娘,奴婢是殿下指派过来的。
倒还稳妥。
起来吧,为何不再狡辩一番。
奴婢这点拙作,怎可能瞒过姑娘的慧眼,更何况殿下吩咐过,若姑娘问起,只需如实回答。
我前些日子好像丢了块帕子。
我随口说了句。
奴婢不知,罢了。
裴珩那块帕子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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