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抿着嘴，注视着我的眼睛。
我这时才发现，他的眼圈也红了。
“听到了。”
“我全都听到了。”
“你马上要离开了，是不是？”
“没，我暂时还不会走呢。”
我有些小心翼翼地挪了挪屁股，又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看到陈炘的脸色似乎没有那么臭，我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等我喜欢上你，你就算……功成身退？”
我点点头。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陈炘替我把身上的皮夹克拢了拢，我感觉到他环着我的手收紧了一些。
紧接着，陈炘开始自顾自开口：“怪不得，你一开始找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
明明一开始你总是追在顾屿身后跑，怎么突然有一天就过来找我了。”
“说实话，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在顾屿面前表现出来的那种小白花，因为你在笑的时候，眼睛根本没有在笑。”
“你接近我，引起我的注意，去拳击场陪我训练，我慢慢地就想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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