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和不爱,当真太明显了。
他不喜欢我多管闲事,那我便离开就好。
姜时宜却一把拉住我,哀求的面容上,带着只有我能看懂的挑衅:
“你舍得就这么走?”
“你自己劝他去医院吧,我还得回去上班。”
我一瘸一拐的离开。
在我打不到车时,陆景年的车停在了我面前。
“上车!”
声音冰冷,淬得我浑身冰凉。
这不是他第一次让我出丑,却是我最狼狈的一次。
我忘不了姜时宜看我跌在奶油里时的幸灾乐祸。
我已经在这场爱情里输得一败涂地,她却要以胜利者的姿态让我更难堪。
只是我没想到,没有最狼狈,只有更狼狈。
陆景年顺路送完姜时宜,回家后一脸嫌弃的给我放了温水:
“赶紧洗干净!一身榴莲味太恶心了!”
他嘴里说着恶心。
在我上床后,却又凑上来吻我。
我推开他,直视他的双眼:
“你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皱眉,吻移向我的耳垂。
他不记得了。
不,是他从来都不知道昨天是我生日。
“我来例假了。”
陆景年的吻停了下来,烦躁的抱着枕头去了客房。
也许是出于愧疚,他送了我一个金镯子,实心的。
看在他有心认错的份上,我得寸进尺的问他:
“可以陪我两天吗?”
他看了眼不断响起的手机,犹豫了半晌,同意了。
我猜,他是想趁此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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