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吩咐了一旁的秋浓一句:“秋浓,赶紧将柳贵人扶好,再晕过去就使劲掐人中,免得影响皇嗣的安危。”
听到我这话,她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又直起了身子,好歹也是青楼出身的,连个戏都演不真。
真不知道皇上口味怎么这么重,难不成他独爱时常疯癫无视礼教这一款。
站在她身后的丫鬟此时都缩紧了自己的脖子,唯恐引火上身,三三两两交换视线,从彼此眼中读出了跟上这么个主子迟早要完的讯号。
说到底她只是个贵人,竟然敢三番五次地跑到我面前蹦跶炫耀。
不过是一朝小人得志罢了,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新人。
总以为自己是那最与众不同的一个,殊不知她只是冬日里那转瞬即逝的烟火。
因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并未多说,只是拿起帕子擦了擦额角的汗。
她临走之前,留下一番话:“沈晚意,你真可怜,身为世家贵女守着封建礼仪,你只能独守空房,看着陛下与我你侬我侬,既然这样,以后你就好好守着你的景阳宫,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感情中间了。”
她絮絮叨叨疯言疯语,嘴里尽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封建礼仪,独守空房。
这算悲哀吗?
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好事,难道整日为了一个男人大打出手争风吃醋,这才是她说的自由。
真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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