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刚登基不久,地位不稳固,许多的大臣只是在此刻不做声,背后谋划着如何不动声色的掌握权力,对我,对秦泽产生威胁。
京城之中顿时流言四起,人人都说,这是千万人都能尝滋味的长公主。
这些言论,我自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让崔禾派人在暗中打探流言的来处,悄悄地解决了一些多嘴之人。
人言可畏,我不允许让这些流言威胁到阿泽分毫。
我住进了自己的公主府,陆予和桃枝跟着我一起出了宫,我多次询问陆予的意思,希望他能够在宫里帮扶阿泽。
但是他都拒绝了,说自己这一生所有的不幸都是来自于皇宫,此生有机会出来了,便不会再回去。
我也不会强迫他,便让他以客人的名义住在了公主府。
日子好似回归到了父皇母后还未仙逝的时候,没有了饥寒交迫的困窘,也没有小人的折辱。
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进宫陪伴阿泽一段时间,他希望我留在宫里一直陪着他时,我想起了陆予的话,自嘲的笑了笑,这下我懂他的心境了。
我们都是不愿再被束缚在宫里的人,哪怕是安稳的在宫里呆着。
阿泽登基后,处理了一段时间的军国大事,虽然没有什么做什么利国利民的大事,但也巧妙的维系好了朝堂之间的平衡。
他已经长大了,多年来的教导也没有白费,我将手上所有的权利都交给了阿泽,以稳固他在朝堂之中的势力。
我们的安宁日子总归没有持续很久,就被战争给打破了。
西夷进犯我大越的西北部,大越在庶长兄的苛政之后还未有完全恢复,连连战败,已经失去了四五座城池,两国相战消耗甚大,西夷派出了使臣来到京城与阿泽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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