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心疼我。”
被人戳穿了心思,我只觉得脸上发烫,匆忙地跑了出去。
大喘了两口气,才恢复了过来。
谢景行像是等了我许久,身上还粘着潮气。
“子衿,我不该瞒着你,不该自以为是地认为这样就是保护,你可能原谅我一次?”
我端着身子,规矩体面地答他:“小侯爷既然来了,不妨将心思用在彻查余孽上。”
话毕,我就离开了。
许是他证婚之时,也许是阿九死之时。
我们便就已经没了可能。
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14.我和木瑾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也不知他是怎么一步一步抓到我的。
总归现在,我心里有他。
大营虽在深山,可仗着万贯的家财,这于我在京中也没什么不同。
本以为谢景行这次来找我,是有了沈氏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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