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孩子我同意了。
可自从我不上班后,她对我越来越冷淡,一周两次的夫妻生活缩短成了一月一次,任我多么努力耕耘,她都没有一点反应。
有时甚至夜不归宿,问就是工作忙压力大,问多了还会责怪我不够体贴。
看来,她应该是从那时就已经变心了。
很快,集团经理给我发来一份简历。
看着简历上熟悉的名字,我攥着手机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
江鹤,唐婉晴的初恋。
说来可笑,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是在我们的新婚之夜。
那晚我们在婚床上同房,动情之时唐婉晴死死抓着我的后背,嘴里高喊江鹤这个名字。
我生气地问她江鹤是谁,唐婉晴哭哭啼啼地承认江鹤是她的初恋,高中毕业后她把第一次给了江鹤,只是这是个人渣,得到她的初夜后就断崖式分手。
这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刚才喊出这个名字只是情不自禁,并没有其他想法。
为了打消我的疑虑,她主动骑在我身上,带我进入温柔乡。
我被她的花言巧语蒙蔽,事后还心疼地搂着她,发誓我一定会守护她一辈子,绝不会让她再次受伤。
现在想来,我真是贱。
集团经理告诉我,江鹤是两年前空降到分公司的副总,正是唐婉晴引荐的。
也许是早有预料,也许是对唐婉晴彻底失望,得知真相后,我的内心反倒平静了。
我发现,我似乎早就没有想象中那么爱她了。
5.
我联系师傅上门,在家里各个角落安装了微型摄像头。
如果唐婉晴能稍微有点良心,不再跟别的男人乱搞,我可以看在女儿的份上,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如果她贼心不改,依旧把我当猴耍,我不仅要离婚,还要让她付出出轨的代价。
身心俱疲,中午我在沙发上睡着了,唐婉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见我醒来,从身后抱住我,长发散落肩头。
“老公,跟你商量个事,下午我邀请了部门同事来家里聚餐,下午你出去待着呗?正好晚上可以去咱爸家把悠悠接回来。”
往常她这样撒娇,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但此刻,鼻尖萦绕着我讨厌的斩男香,我的大脑反倒清醒了。
我将她推开,眯着眼问:“你的部门同事,哪个不认识我?还用得着我回避?我只是在家办公了,又不是辞职了。”
似是没想到我会提出质疑,她心虚地移开眼神道:“老公,你已经两年多没有上过班了,部门新来的同事都不认识你,我怕你在他们不自在嘛,再说到时候屋里吵吵闹闹的,也影响你休息。”
我没有继续和她争辩,正好我也有其他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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