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对我的控制,后退一步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微弱的屏幕光亮映着他年轻俊逸的脸庞,不太能看得出他的情绪。
陆淮礼收起手机,没再多说一句话,拉开门便走了出去。
他离开后我整个人都卸了一身力气,软着身子靠在墙上。
我四年前是陆淮礼的心理医生,当时他自父母意外去世后便陷入了自我封闭的状态,谁都无法跟他顺利沟通。
接触后我才发现,他不仅是自我封闭,偶尔还会出现臆想症的症状。
我搬到他的别墅里和他同吃同住,两年里只负责他的治疗。
其实当年我也只是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虽是从事心理咨询行业,可给陆家少爷治病是无论如何都轮不到我的。
但我家和陆家有些渊源。
我父亲曾向陆淮礼的爷爷借钱经营一家旅馆,但债务尚未还清就因为后期的经营问题导致破产,剩下的债务拖了好些年都无力偿还。
陆淮礼的爷爷也没有催,但后来因为身体不好,他的二叔陆建华负责部分事务后便开始重新追讨。
所以我曾经代替父亲到陆家拜访商谈债务偿还的事情。
没几天陆建华便找上我,表示不需要我家偿还剩下的债务,唯一的要求便是两年里我要让陆淮礼恢复正常的交流能力。
当然,如果我做不到,我不仅失去了两年的时间,债务还是照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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