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呐！”
她的话起到了不错的效果，不少人以为这是恶搞。
但我知道，这事绝不简单。
王媛媛回来的时候，纠结了半晌对我开口，“我怀疑是涂青青干的。”
上个月，她好几次在校外碰见涂青青从黑诊所出来。
后来去打听了一下，那个黑诊所之前出过事，帮女大学生打胎，结果人死在手术台上了。
事情过去几年了，诊所又重新开业了。
最近涂青青肉眼可见的憔悴，但身上的衣服却全部换成了名牌。
由此还特意到我面前来炫耀，“知道我身上这件衣服多少钱吗，你根本买不起！”
我眼皮都没抬，“脑子有病就去治。”
她半点不生气，对我翻了个白眼就走了。
我想了想那天的事情，有些诧异，涂青青难道真的脑子不清醒到去卖卵？
当务之急是找证据，我掀开了对方的衣柜，开始里三层外三层的搜罗。
摸到她的被子时，掌心下的触感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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