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这天,成熙景难得晚归。
他扯下领带对正在看书的我说:“今天这群人真难缠,酒泼了我一身,我去洗个澡。”
从来都只会把脏衣服放在脏衣篓的成熙景,破天荒的直接把脱下来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笑着对我说:“衣服味道太大,你怀孕了,怕熏到你。”
难为他了,为了这个拙劣的借口恐怕在回来的路上斟酌了许久。
对他而言,面对我应该比面对工作更有压力,因为我看到我冲他点了点头后,他露出的如释重负地笑容。
他走进卫生间的那一刻,我就暂停了洗衣机,他衬衫上浓烈的香水味确实熏到我了。
倒不是多特别的一种味道,但它来自于江茗代言的一个国际品牌,她曾经在公开采访中调侃:“这个味道我真的很喜欢,品牌方听说后送了我一整箱,接下来的几年我恐怕会被它熏出体香。”
如果说这还不能证明什么,那衬衣后颈处若隐若现的口红印,和刚刚江茗发给我的照片上的,完全是一样的。
“不要太相信男人,他今晚来找我了,你以为你把他看得那么严就有用了吗?
男人,你越管他他越叛逆。”
她有点着急了,既想表达自信,又不免表达出她对这个男人的难以掌控。
成熙景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正拿着他的衬衣坐在餐桌上,本来气定神闲地他,看到衬衫的一瞬间立刻慌乱起来:“你怎么把它拿出来了?
不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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