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安这么多年来就是靠着装傻充愣当个傀儡皇帝罢了,杀阿祺?
他哪有这个决断。
谢长言一时哑然,我接着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当年太后将阿祺骗上了战场,程岁的好姐姐给阿祺下毒,不然凭阿祺的一身本事,又怎会死!
谢长言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可程岁是无辜的,当年他是苏祺的副将,也险些回不来了......我一怔,看着谢长言,笑出声来,眼角已经湿润。
你可知阿祺从背后被人一剑刺穿胸膛!
当年,阿祺的死讯传来,我不管不顾,一个人一匹马就这样北上。
我不信,从小跟在我身后,与我相互扶持、相依为命的阿祺。
就这么没了?
我跑死了几匹马,不眠不休地到了漠北。
亲手,替他敛了尸骨......也亲眼看见那伤口!
我止住笑,神色怨毒地看着谢长言。
程岁无辜?
他可是手刃了阿祺,怎么,你们关系这样好,他也未向你透露半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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