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咯咯地笑出声,原来你就是那老女人啊,不对,应该是下不了蛋的老母鸡,我要是你早就识趣地自请下堂了。
现在来我跟前耍威风算得了什么,等我日后怀孕生下儿子母凭子贵之时,你还得指着我赏你口饭吃!
她笑得明艳张扬,讽刺的话语肆无忌惮。
她仰头间,我看到她耳朵上那对熟悉的蓝宝石南洋珍珠耳坠。
那是上月许祁然陪我逛街时,我相中的,可他当时却说另一对东珠耳坠更衬我。
原来,他那番话背后是另有打算。
我忍着心中的痛意,勾起唇角淡淡一笑,你既是老爷心上之人,便有可能入府伺奉,不如今日,我就先受累教教你如何同当家主母说话!
翠竹,给我打烂她的嘴!
翠竹得了令,抓着女人的肩膀狠狠甩了几巴掌。
女人身子娇弱,只能生生受着,疼得泪眼朦胧,两边脸立时肿了起来。
杀人得诛心,我又继续道,我本还奇怪夫君为何要养外室,原来只是要个生儿子的工具,所以连妾都没和我说过要纳。
你最好快些怀上,孩子也好早点见我这嫡母,日后他加官进爵了,也能给我挣个诰命夫人当当。
女人听到这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似乎才想起我这个原配拥有的权利。
翠竹听到这话,扬眉吐气地呸了一声,还真把自己当府里的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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