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道不妙。
完了。
唐木生的课都白听了,恋爱脑的程度比我当初还吓人。
我正措辞该如何劝他,一声暴喝吓得我们所有人一个激灵。
“王宝钏!
你们在做什么!”
薛平贵顶着猪头脸,拄着树枝,衣服破烂,浑身狼狈,双脚还带着血迹,一瘸一拐地艰难走近,怒声呵斥。
“大庭广众之下,你们如此亲密,你可还记得你是有夫之妇?”
他一脸愤怒与憎恶,瞪向我的目光仿佛能喷出火,恨不得当场将我碎尸万段。
啊,原来他知道被人辜负有多糟心呀?
剩下的学员眼睛瞪得一个比一个大。
想来,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人间清醒的我,会嫁给如此不堪的人。
薛平贵的到来,与我的事业息息相关,不处理好,以后谁还敢上我的课?
我浅浅一笑,指着薛平贵示意。
“各位,请看好,他就是发现另一半不舔自己不爱自己后,恼羞成怒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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