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雨水连绵,小破泥坯房子到处漏风,还漏水。
我捂着她的耳朵,看着她恬静熟睡的面孔,在心里默默地发誓:这辈子无论她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她。
就是这一口气,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挣扎出来的。
我猛地睁开眼睛,费力地握住她的手,我吃力地说:“别……别哭……”我挺过来了。
后来军医都说这是奇迹,我就是那个时候和奚窈立下的誓言。
我摸着她苍白惊悸的脸,说:“奚窈,我答应你,这辈子,我一定不会死在你前头。”
我怎么舍得让她流泪。
后来我回去养伤,我升了职,但卸了大部分的兵权。
那段时间京都官场人人自危,大家都和我拉开距离,只有我不以为然。
因为自从进了统营,我很少有时间,大把地陪在奚窈和家人身边。
小四生下来底子就很差,我一直很后悔,这是奚窈当年怀孕在路上颠沛流离落下的。
后来在北疆又成日为我提心吊胆,导致心悸,所以小四身体底子才会那么差。
小四之前的三个孩子都是男孩,只有小四一个姑娘,加上刚生下来就身体虚弱,可想我对小四的疼爱到了什么地步。
我成日抱着她不松手,每天能绕将军府转三圈。
那个时候奚窈还在坐月子,我抱着小四坐在她床边,长久地凝望注视襁褓中的孩子,忍不住说:“小四最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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