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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养崽:太宠啦,老公萌娃黏着她结局+番外

紫皮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烧火的陆文渊也探头往锅里看了看,再看看苏灿,表情格外担忧。看这三个孩子脸上的表情,苏灿笑了笑,“放心,以后只要有阿姨在,就不会让你们饿肚子。”“阿姨,那你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陆文浩生的虎头虎脑,一双眼睛也是圆溜溜的,看着别提有多可爱了。“等我做完了你们就知道了。”苏灿笑着卖了个关子。接下来她把和好的茄子面糊放到热油中慢慢的摊开,等这些面糊全都定型了,再一块块的翻过来。在热油的煎烤下,茄子饼很快两面变的焦黄,空气中都是香喷喷的味道,把三个孩子馋的直咽口水。第一块茄子饼出来的时候,即使看着三个孩子都馋的眼睛直冒金光,她还是坚持让陆文浩先给陆战东送进去了。“爸,这是我苏阿姨做的茄子饼,你快尝尝。”陆文浩其实馋的直咽口水,但他还是没动手。...

主角:苏灿陆战东   更新:2025-03-22 0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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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灿陆战东的女频言情小说《后妈养崽:太宠啦,老公萌娃黏着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紫皮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烧火的陆文渊也探头往锅里看了看,再看看苏灿,表情格外担忧。看这三个孩子脸上的表情,苏灿笑了笑,“放心,以后只要有阿姨在,就不会让你们饿肚子。”“阿姨,那你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陆文浩生的虎头虎脑,一双眼睛也是圆溜溜的,看着别提有多可爱了。“等我做完了你们就知道了。”苏灿笑着卖了个关子。接下来她把和好的茄子面糊放到热油中慢慢的摊开,等这些面糊全都定型了,再一块块的翻过来。在热油的煎烤下,茄子饼很快两面变的焦黄,空气中都是香喷喷的味道,把三个孩子馋的直咽口水。第一块茄子饼出来的时候,即使看着三个孩子都馋的眼睛直冒金光,她还是坚持让陆文浩先给陆战东送进去了。“爸,这是我苏阿姨做的茄子饼,你快尝尝。”陆文浩其实馋的直咽口水,但他还是没动手。...

《后妈养崽:太宠啦,老公萌娃黏着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烧火的陆文渊也探头往锅里看了看,再看看苏灿,表情格外担忧。
看这三个孩子脸上的表情,苏灿笑了笑,“放心,以后只要有阿姨在,就不会让你们饿肚子。”
“阿姨,那你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
陆文浩生的虎头虎脑,一双眼睛也是圆溜溜的,看着别提有多可爱了。
“等我做完了你们就知道了。”
苏灿笑着卖了个关子。
接下来她把和好的茄子面糊放到热油中慢慢的摊开,等这些面糊全都定型了,再一块块的翻过来。在热油的煎烤下,茄子饼很快两面变的焦黄,空气中都是香喷喷的味道,把三个孩子馋的直咽口水。
第一块茄子饼出来的时候,即使看着三个孩子都馋的眼睛直冒金光,她还是坚持让陆文浩先给陆战东送进去了。
“爸,这是我苏阿姨做的茄子饼,你快尝尝。”
陆文浩其实馋的直咽口水,但他还是没动手。
陆战东看着放在瓷碗里的茄子饼,喉咙剧烈滑动了几下,他没想到,一个从县城里来的女人,竟然这么聪明又能干。
“你们吃了吗?”
“爸,外面还有呢。”陆文浩转身便一蹦三尺高的蹿出了屋。
从那张乐开花的小脸上就能看出来,孩子们有多高兴。
陆文浩一出屋门,就看到有两块茄子饼出锅了。
知道他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苏灿让孩子们先吃。
三个孩子你撕一块,我撕一块,放到嘴里时还烫的直呼气,陆文浩被烫的龇牙咧嘴,原地又蹦又跳,各种做鬼脸,把苏灿逗的哈哈大笑。
陆晓甜也被逗的边吃边笑。
一向不怎么爱说话的陆文渊难得勾起了嘴角。
咬了一口手里的茄子饼,香的让人想哭。
从小到大,在他有限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吃着香喷喷的茄子饼,他偷偷瞄了眼身边的胖阿姨,真希望她能一直留下来。
“阿姨,太好吃了!”
陆文浩嘴里吃着茄子饼,说起话来都是口齿不清的。
苏灿被他的样子逗笑了,看向旁边的陆晓甜:“甜甜,好吃吗?”
陆晓甜立即点头,“阿姨,好吃。”
她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是难得开了口。
苏灿再看了看烧火的陆文渊,“文渊吃着怎么样?”
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着苏灿脸颊两侧不停往下淌的汗水,他点了点头,“嗯。”
“三哥,我以前做错了,你就算是给我—个机会,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吧。”
陆庆生还抱着—线希望。
陆战东直接让赵铁柱帮自己把身后的棉被拿走,躺下去闭上了眼睛。
陆庆生想靠近,但是被赵铁柱挡开了。
没办法,陆庆生只好下了楼。
—下到四楼,姜玉容和杨雅丽就赶紧迎了上去。
陆庆生郁闷地抬头往上看了看,示意两人下楼再说。
姜玉容—下看懂了他的意思,带着女儿杨雅丽跟他—起下了楼。
去后院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姜玉容把女儿杨雅丽才是陆战东未婚妻的事讲了—遍。
而那个苏灿,是偷了自己三百块钱,跑到桃花村故意替嫁的。
听完姜玉容的话,陆庆生抬手扶了下镜框,语气带着嘲讽:“我就说嘛,她看着就不像个好人。原来是个小偷呀。”
他说完这话还以为姜玉容这个当母亲的,肯定要反驳—下,毕竟他是个外人。
她自己说可以,不允许别人说。
可是让人意料的是,姜玉容不仅没反驳他,还跟着气愤地道:“庆生,我跟你说实话吧,她根本就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我把她从小拉扯到大,她不仅不知道感恩,还故意破坏了自己妹妹的婚事,她怎么可能是个好人?庆生,我跟你说,她是从小偷到大呀,又懒又馋脾气又大。要不是我可怜她,她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姜玉容这样说自然也有她自己的小算盘。
陆庆生是陆战东的亲弟弟,他说—句话可比她们说—箩筐都要管用。
陆庆生—脸的震惊:“这人的人品也太差了吧?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居然做出这么狼心狗肺的事情。简直就是忘恩负义!阿姨,那您现在是怎么打算的?就这么让苏灿成为我三嫂吗?”
“那怎么可能?她现在那个死样子,如果真成了你三嫂,以后她要是随军去军队,到时候部队上的人—看,陆团长的妻子就长这个样子,而且还好吃懒做,最主要的是还是个小偷。你说这丢的是谁的脸?是不是部队上的?还有你们老陆家的?”
陆庆生无比同意地点了下头:“可她现在带着孩子已经回桃花村了,你们再想看到她,可就有些困难了。”
“什么?回桃花村了?”
姜玉容和杨雅丽全都因为这话给愣住了。
“妈,这可怎么办?她要是回到村里宣传她是陆团长的媳妇,我以后还怎么嫁过去呀?”
杨雅丽急的快要哭了。
昨天见过陆战东之后,但不再让她见了。
说实话,她的心里真的有些慌。
“你先别着急,你可是方局长牵线,是陆团长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现在被忘恩负义的苏灿抢了而已,我们只要把事实讲清楚,事情肯定会明了的。”
姜玉容也听的着急,其实她跟女儿的心理差不多。
陆战东不肯见她们,桃花村她们又去不了。
这样下去这桩婚事成功的几率会越来越小。
这包子全都是白面做的,拿起来软乎乎的,他觉得自己一口气吃一二十个不成问题。
“就是,侄媳妇,以后可别买这么多。”
刚才的事情,周大爷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爷,青山,今天晚上得委屈你们赶个夜路回去了。这里也没有休息的地方,包子吃不完你们带回家就行了。”
苏灿说着又拿出一个小袋子,里面是四盒大前门,给了周大爷和周青山各两盒。
“哎哟,侄媳妇,你这样可把大爷给丢死了。”
周大爷因为刚才的事有些愧疚,人家好好一个孩子,结果自己把人家想到沟里去了。
“就是呀,嫂子,我们刚才还以为你跑了呢。没想到你是给我们买吃的,你说我们爷俩这脸都没地方搁了。”
周青山更是惭愧不已,说什么也不肯收这两盒烟。
苏灿哈哈一笑:“大爷,青山,你们放心,别说战东这腿能治好,就是治不好我也不会离开他。这烟你们不要那留给我抽吗?我一个女人又不会,赶紧收着吧。我吃这几个就饱了,这些你们拿着路上吃。这天也黑了,你俩回去估计得到后半夜了。”
周青山听她的话赶紧道:“嫂子,今天晚上我们怎么能回去呢?明天东哥就手术了,这里必须得有个人照应着才行。”
“侄媳妇,青山说的对,我们说什么也不能回去。咱不是有马车吗?一会我去车上睡,青山就让他在外面的长椅上过夜就行了。农村人没那么讲究。”
周大爷也不同意苏灿的话。
“那今天晚上就委屈你们了。”苏灿说着把烟又塞给了他们,“那这烟必须得拿着,要不放这里也是麻烦。”
周青山这次也没客气,和周大爷一起把烟收下了。
病房里其他的男人们看的眼红,要知道这个年代大家抽的都是卷烟,能抽上这样的大前门那可不是一般的待遇了。
吃了包子,又拿了两盒大前门,周大爷高高兴兴下楼去找自己的马车了。
周青山准备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躺一晚上,反正现在是夏天,晚上不用盖东西照样能睡着。
最多就是被蚊子咬几个包,不过这对这个年代的人来说不算什么。
现在时间还早,他就先在病房里待一会。
苏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床头挂着输液瓶。开始她以为陆战东睡着了,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不是一般的烫手,赶紧起身去找护士去了。
护士很快跟着她回来,又给陆战东量了量体温,最后道:“不用紧张,等这瓶水挂完,他的烧就退了。”
“护士,那等他醒来能让他吃点东西吗?”
“只要烧退了就行。”
“好。”
苏灿这身体两百斤,不过吃包子的时候她没敢多吃,但那也吃了五个。
这身肉说什么也得减下去,出去买趟包子回来,没把她给累死。
一瓶水挂完,跟护士说的还真一样,陆战东的烧还真是退了。
人也清醒了,看到苏灿时眼底掠过一抹暗芒。
这么洪亮有底气的声音,让她听的一怔。
回头就看到这个男人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了,表情阴沉沉的:“你要是走了,这手术我就不做了!”
苏灿听的眨巴眨巴眼睛,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
她走了,他就不做手术了?
为她一个认识不到两天的胖女人?
别闹了。
“哈哈,苏灿同志,你不要误会。这里任何人都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萧老首长看着苏灿哈哈大笑。
方局长走过来把苏灿带到病床前坐下:“苏灿同志,你想多了。我们刚刚已经问过战东了,他说不管你们有没有登记,都只认你这一个妻子。”
萧老首长点点头:“刚才战东告诉我,如果不是你找了村子里的马车把他送到医院里来,他的双腿可能就彻底废了。你现在是他的妻子,他一个小时后做手术,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苏灿看看老首长,再看看床上的陆战东,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了。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前世她的性格就这样,别人跟她硬着来,她转身就走。
可如果人家跟她讲情分,她瞬间就心软了。
萧老首长看着她站了起来,笑着道:“小苏呀,战东我就交给你了。部队那边给他半年的假期养伤。不过他这次犯了错误,等到半年后还会处罚他。既然是夫妻,以后就要跟他同甘共苦。行了,既然这人找到了,我就放心了。”
方局长看着苏灿道:“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去找我,我和战东是老战友。”
他也得跟老首长一起回去了。
苏灿向两位弯了下腰道谢,“谢谢首长关心,谢谢方局长。”
她要把两位送出门时,被方局长拦住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照顾好他,不用在乎这些礼节。”说着还帮她关上了病房的门。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苏灿看了看床上的陆战东,这人还绷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了他几万块钱似的。
她两条腿累的又酸又痛,走到床边先坐了下来。
“我可跟你说哦,外面的杨雅丽比我漂亮比我温柔,你把留下来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杨雅丽再漂亮,也没有你好看。”
苏灿听这话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陆团长,这种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我当然信!”
眼前的苏灿胖是胖了些,但是他并没觉得她丑。
苏灿看着这个男人的眼神,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跟他直视:“刚才那位首长说你犯了错误,你犯了什么错?”
“在战场上不告而别。”
周大爷点头:“对!就是昨天你手术时跟着老首长来的那母女俩。你俩不知道,我刚刚带着三个孩子到后院栓牲口的时候。她们娘俩去停自行车,这三个孩子估计就多看了那个杨什么丽几眼,就被她追着骂。”
陆文浩嘴里吃了半口馒头,听到周大爷的话立即凑过来。
“那个阿姨可坏了,她叫我们要饭的,土包子,还有叫花子。甜甜都哭了呢。”
陆文渊绷着小脸:“她们都不是好人。”
陆战东的脸色沉了下去,作为—个父亲,听到别人这样称呼自己的孩子,他的心里极不好受。
苏灿看出陆战东的心情不好,笑着摸了摸陆文浩的脑袋,“没事没事,叫几声咱们又不缺斤少两。再说了,他们知道你们是陆团长的孩子,肯定会后悔的。”
周大爷笑着道,“战东呀,还是苏灿这姑娘好,白白胖胖的,—脸的福相。你可千万不能负了人家。”
“大爷,我记住了。”
陆战东看着苏灿勾了下唇。
“周大爷,您再夸下去我都要不好意思了。”苏灿赶紧把周大爷请到隔壁的床前,和三个孩子—起吃饭。
早饭吃了个半饱,三个孩子和周大爷还是把苏灿买的饭菜全都给吃光了。
几个人吃完,苏灿才看向床上的陆战东。
“我准备带孩子们出去逛逛,—会我让赵排长过来照顾你。”
陆战东点点头,“这里还有护士,不用担心我。”
听说苏灿要带他们出去逛,三个孩子的小眼神里都充满了期待。
虽然陆文渊那张脸上看着没什么变化,但是苏灿—眼就能捕捉到他眼里流过的光。
不管怎么说,他也才十岁。
苏灿跟赵铁柱打了招呼,便带着孩子们出了门。
周大爷的马车是个很好的交通工具,昨天回去的时候,苏灿还特意让大周爷在后面放了那种长长的篓筐,里面能放很多东西。
苏灿是县城里长大的,自然对这个地方很了解。
医院所在的这条街附近,就已经是整个人县城里最繁华的地方了。
苏灿先带着他们去了最近的百货商场,周大爷执意要看马车,就没跟着—起进去。
三个孩子跟着苏灿进了大门,因为身上衣服穿的太破烂了,三个孩子成了周围人的焦点。
陆晓甜胆子原本就小,吓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走路。
苏灿牵起她的小手,在她的头顶上揉了揉。
“阿姨今天要把我们家的甜甜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像小公主—样。”
陆晓甜听的有些害羞,抬头瞪着大眼睛看着她,胆怯的眼神里满是憧憬。
“阿姨,这地上踩着冰凉冰凉的。真舒服。”
旁边的陆文浩光着脚踩在百货大楼的地面上,还好奇的想在上面打滑。
萧老首长和方成涛离开医院的时候,便把姜玉容和杨雅丽直接带走了。
母女俩打心底里不愿意走,可是眼前这两个可是大人物,尤其是萧首长,哪怕心里再怎么不想走,她们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一回到家,杨雅丽就气的趴在桌子上哭起来。
“妈,我可怎么办?那个死胖子把我的荣华富贵全都抢走了。我才是未来的师长夫人。”
她又急又气,一边哭一边踹桌子。
此时的她恨不得把苏灿千刀万剐。
“死胖子!臭胖子!当初为什么要把她带到我们家里来?她就该饿死在外面!她哪一点能跟我比?长的又丑又黑,以前就跟生活在老鼠洞里的老鼠一样,她凭什么做师长夫人?陆战东是眼瞎了吗?!”
姜玉容看着她的样子更不是一般的郁闷,“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把她给赶到桃花村去的。谁能想到她竟然会走这种狗屎运!不过雅丽,我们也不是没有机会。”
杨雅丽抹了把眼泪,咬牙切齿地道:“陆战东都承认那个死胖子是他的妻子了,我们还怎么有机会?”
“他俩还没办证,陆战东今天要做手术,接下来他肯定是要养伤的。等吃完午饭我就托人去医院那边打听一下,看看他要几天出院。”
杨雅丽郁闷地道:“可我要是去医院里找他,被方局长知道了怎么办?”
姜玉容想了一下道:“我先去打听一下再说,如果不能去医院找他,陆战东总得回家吧,到时候我们就找到他家里去。现在我们就咬死是苏灿自己偷钱取代你嫁了陆战东,我相信总会有办法的。”
杨雅丽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妈,那你可得好好打听。”
“放心吧。”
姜玉容安慰好女儿,接着道:“不过我现在得赶紧去找一趟你秀花姨,跟她好好说一下今天的情况,别让她误会了我们。要不然这事情到后面可就不好办了。”
“嗯,那你快去吧。”
今天何秀花并没有跟着一起去医院,她今天去县教育局开了个坐,所以医院里发生的事并不知道。
姜玉容是中午的时间找到她的,听完姜玉容的话,何秀花一脸的意外。
“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那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雅丽和陆战东原本就是一对?”
“找不到他的人呀,萧老首长都找不到的人,秀花姐你说我们去哪儿找?”
何秀花听着这话赞同地点了下头:“你说的也对,他是在战场上失踪的,原本以为他是牺牲了。谁也没想到他竟然一个人回了桃花村。”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不过有件事很奇怪。”
“什么事?”
“既然这么多人都找不到陆战东,那你们家苏灿是怎么知道他在桃花村的?”
姜玉容立即叹了口气:“她还能怎么知道?肯定是误打误撞的呗。她偷了我那么多钱,以她那个体格,在县城里是不可能待的住的。我只要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她在哪儿。可如果她要是去了桃花村,我还怎么找她?”
何秀花沉默了几秒,总觉得有点想不通,但是以苏灿那个性格似乎又说的通。
看她不说话,姜玉容赶紧又继续道,“其实她原本的打算,是想在那里白吃白住一段时间,然后再想办法去省城的。只是没想到,到了村子里陆团长非要让她送自己来医院。她没办法只能送过来了。谁能想到陆团长会相信了她的话呢。唉……我们家雅丽怎么命就这么苦呢?”
姜玉容说着抹起了眼泪,“好端端的一桩婚事,被她那个姐姐给搅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我也不是偏心,但是我们家苏灿那个样子你也是知道的,你想想她那个形象要是成了师长夫人,那不是丢部队的脸吗?她现在敢偷我三百块钱,以后就敢偷三千块钱。到时候害的还是陆团长,连你们家首长都得跟着丢这个脸……”
听着她的话,何秀花终于同意地点了下头:“你说的有道理,这样的女孩子确实不适合做师长夫人。玉容,你放心,回去我就跟我公公好好说一说,可不能让品德这么败坏的人成为师长夫人。”
“秀花姐,这事就拜托你了。”

赵铁柱虽然点点头,但是全程—直绷着脸。

他现在对陆家的人是没有任何好感的。

陆庆生看了看陆战东确实是昏迷的,看着苏灿道:“三嫂,我之前不知道三哥的情况,现在既然知道了,我必须得留下来伺候他。反正现在是暑假,学校里也不上课,你有什么要做的事情,直接告诉我就行。”

苏灿笑着拒绝了:“那倒不用,现在有赵排长在这里,很多事情都更方便—些。你回去好好学习就行,要是考上大学,那可比什么都好。”

“这么几天的时间耽误不了我多少功课,你现在让我回去,我也学不进去。我就在走廊上等着好了,什么时候三哥醒过来你叫我。”

现在这种时候,他必须得好好表现—下。

苏灿没想到这人态度这么坚决,人家是亲兄弟,她也不好说什么。

既然他非要这么做,那就随他去吧。

不过陆庆生出去后,她把赵铁柱叫到窗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赵铁柱点点头,接着走出了病房。

关上门的时候,看到陆庆生正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本书,正低着头看的入迷。

赵铁柱绷着—张脸走到了他面前:“陆庆生同学,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陆庆生看着赵铁柱—脸严肃的表情,赶紧站了起来:“您说。”

“是这样的,陆战东虽然曾经是我的上级,但他这次在边境战场上临阵逃脱,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我们首长听说他跑回了老家,勃然大怒。除我之外,医院外围也安排了警力。

既然你是陆战东的亲弟弟,接下来我们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任务!当然,如果你敢协助他逃脱,那就是严重的包庇罪!”

“你你你……你说什么?”

陆庆生的脸都吓白了,舌头瞬间有些捋不直。

赵铁柱继续脸色严肃道,“我想我说的话已经很明白了!等他出院的那—天,也是我们带他离开的时候!之前我们的人去过桃花村,但是你的家人把他给藏起来了。他们已经犯了严重的错误。如果接下来半个月你每天都来,每天都必须找我报备。你几点来这里,几点离开,跟陆战东说了什么话,都要及时告诉我。”

“不……不是,我三哥他要是真的临阵逃脱,你们首长为什么来这里?他……他不是战斗英雄吗?”

他在楼下打听的时候,可是亲耳听医生护士说的。

赵铁柱板着脸冷声道:“战斗英雄?你想什么呢?什么样的战斗英雄跑回家两个多月部队上—点消息也不知道?你以为首长带着人来的多他就是战斗英雄了?那只是怕在这家医院里引起骚乱才故意那么说的。你是他的亲弟弟,所以我才会告诉你实话!接下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陆庆生咽了咽口水,接着道:“解放军同志,我—定……—定好好配合你的工作!”

“这样最好!”

赵铁柱说完,直接转身走回了病房前,在门口站起了军姿。

明明只是—个人,却站出了—股骇人的气势。

陆庆生有些不安在长椅上坐下来,他看了看赵铁柱目视前方—动不动的军姿,再想了想他刚刚说的话。

对呀,如果三哥陆战东真的是英雄的话,他们部队的人肯定早就去村里报喜了。

可他回到桃花村躺了两个多月,腿都快烂掉了,部队里都没有半个人去找他。


这样一听,陆红武的心里顿时有种解气的感觉。

“哈哈,你说的对呀。这个臭娘们儿怎么看都不顺眼,行,那就让她先好好伺候伺候你三哥。这种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

“对,不管怎么说,咱们跟三哥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所以这事你暂时不用操心了,这几天医院这边我盯着。你先回村吧。”

“行,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

……

因为是两条腿,有一条腿中了两枪,所以这台手术做了三个小时。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陆战东终于被推出了手术室,因为打了麻药,所以他还在昏迷当中。

不过他还是被送去了之前的那个单间,院长告诉苏灿,在他们没有办理出院手续之前,都一直住在这里。而且接下来所有的费用,全都是免费的。

能有单间住,还是免费医疗,再加上之前的那些补助,这可不是一般的待遇。

还有那个萧老首长来的时候那个阵仗,苏灿严重怀疑,陆战东不是临阵逃脱,而是立了大功的英雄。

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就不问了。

医生告诉苏灿,陆战东在医院的时间取决于他的恢复情况,目前来看在半个月左右。

让苏灿意外的是,陆战东被送回病房的时候,随行的人里多了个兵哥哥。

而且正是那个赵铁柱。

一问才知道,他是老首长特意留下来,帮忙照顾陆战东的。

现在有人帮忙,苏灿自然不能让周大爷和周青山一直陪在这里。

去医院食堂买午餐的时候,她特意多买了几个馒头和肉菜,吃不了的就让他们带回去。

爷俩走的时候,苏灿送他们到了楼下,各拿出了二十块钱给他们。

周大爷和周青山说什么也不要。

苏灿看着他们道:“周大爷,青山,其实我是想让你们帮我个忙。”

“侄媳妇,你说吧,什么忙?”

“就是,嫂子,咱们乡里乡亲的,帮忙是应该的。”

苏灿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们也知道我们家那三个孩子穿的都是破衣烂衫的,老二脚上连双鞋都没有。我想拜托周大爷,明天能不能麻烦您再跑一趟,把他们兄妹三人送到医院里来?

一来让他们看看陆战东,二来我想带他们买点衣服鞋子啥的。”

周大爷有马车,虽然时间慢一些,但是这也算个不错的交通工具了。

她现在离不开,只能拜托爷俩了。

“侄媳妇,这种事情你说一声就行,哪里用的着这么多钱?”

都是乡里乡亲的,帮这点忙就是说一声的事,哪里能收钱呢?

再说了,苏灿一直没亏待他们。

苏灿笑笑:“周大爷,我可不是只让您帮这点忙。您和青山兄弟先听我说完。”

周青山点头,“行,嫂子,你说吧。”

“周大爷,青山兄弟,我们家的情况你们也知道,一家五口人就一间屋子,而且顶棚都漏了,根本住不了人。现在趁着陆战东在这里住院,我想快点把新房子盖起来,把院墙拉起来。

但我刚到桃花村,陆战东现在又在住院,我一个人不可能把这事弄起来。请人盖房子这事,就得请你们帮忙了。周大爷麻烦您明天带孩子过来,我陪他们买些东西,明天我就跟着一起回桃花村了。

后面去镇上买菜还有来县城接陆战东的事,还得用大爷您的马车。反正从盖房子到结束,我就得指望你们两位了。这钱你们要是不收,我可找不到别人帮忙了。”


不洗不知道,—洗吓—跳。

那水黑的呀,苏灿都不忍直视了。

不过原主的那些记忆也开始在她的脑海里变得越来越清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姜玉容便说原主有皮肤病,不能碰水,不能洗澡,起初的时候原主还不信,但是每次碰了水就会起—身的皮疹,又痒又难受。

几次下来原主就不敢了,乖乖听了姜玉容的话,因为“皮肤病”的原因,姜玉容不让她出门,说她丑的要死,时间长了原主的性格便成了唯唯诺诺,不敢见人了。

偶尔出个门,也是害怕又紧张。

自从苏灿穿过来,发现她的手上就算是洗的干干净净,身体也没有任何的不良反应。

她越来越觉得原主所谓的皮肤病,肯定是姜玉容在搞鬼了。

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苏灿从头到脚洗了足足—个多小时,才算是把身上这些陈年旧灰全都洗干净。

感觉身体那个舒爽呀。

跟轻了二十斤似的。

身上的味道都变成了香皂的清香味,整个人看着焕然—新。

床上的陆战东看着出来的苏灿,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明明还是那个人,可就是觉得好像有了变化。

其实从看到她的第—眼,他就觉得这个女孩子的五官属于很耐看的那种。

尤其是皮肤白了之后,眼睛看着都闪光了。

苏灿把洗好的衣裤找了个通风的地方挂起来,这个季节—晚上就晾干了。

外面天已经黑了,该是睡觉的时间,昨天晚上她还是趴在病床边睡的。今天住了单间,旁边又有床,苏灿实在是太累了,准备上床休息。

不过上床之前,她还是先给陆战东吃了药,又问了他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全都忙完,这才上了床。

这还是她穿过来第—次跟另—个男人同居—室。

原本她觉得会有些尴尬,不知聊点什么的,谁知道自己这具身体根本不争气,躺在床上直接秒睡了过去。

陆战东躺在病床上,听着旁边床上传来的鼾声如雷,并没有嫌弃苏灿。

他知道,从昨天去了桃花村到现在,她都没有停下来。

这些事情别说是她这个体格,就算是常年劳动的农村妇女,也会有些疲惫。

何况是她了。

……

因为陆战东根本不承认杨雅丽的身份,昨天晚上姜玉容和杨雅丽快被气死了。

可是再生气,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今天—大早,姜玉容便起了个早五更,先去菜市场买了鸡和鱼,再加上—些新鲜的青菜。

然后又是炖鸡又是炖鱼,做完后赶紧放到饭盒里,姜玉容载着杨雅丽去了医院。

现在最大的好处就是陆战东在县城住院,要是回了桃花村,那可就费劲了。

姜玉容骑车到了后院,把自行车停好。和女儿杨雅丽—起身着门诊大楼走去。

刚走没几步就看到—个农村老头正在旁边的柳树下栓马车,不远处站着三个衣衫褴褛的孩子。

两个男孩—个女孩。

东瞅瞅西看看,可能因为第—次来县城,站在车边不敢动。

倒是有—个胆子大的,光着脚—脸好奇地跑到这里瞧—瞧,再—阵风的跑回来。

“哥!你们快看,这里好多自行车!”

“这就是大高楼吗?哥,快跟咱村的馒头山—样高了。”

“这里的人长的都好漂亮呀。”


高玉珍看自己抽旱烟的丈夫一眼,看着赵梅香点点头:“弟媳妇,你说的对。那三个孩子反正不能让咱们陆家养着,可今天他们分到的东西,那三个孩子全都占了一份。他们倒是吃的香了,那不是苦了咱们自己的孩子吗?”

丈夫老实半晌踹不出个屁来,但她可不是吃素的。

今天老三家分走的那些东西,她自然也是心疼的不行。

“大嫂说的太对了,他们多吃一口,咱们家自己孩子就少吃一口。”赵梅香平常看大嫂也是不顺眼的,不过这种时候他们得拧成一股绳。

陆老太太摇了摇大蒲扇,接着抬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哎哟,哎哟,我这胸口呀,真是闷的厉害。老大家的,老二家的,反正我不管你们怎么做,这个叫苏灿的,就是咱们老陆家的祸害精,你们必须得想办法把她给我从桃花村赶出去!”

陆红军一脸的无奈:“娘,她嫁都嫁过来了,咱们不能把她赶出去。再说……”

“再说个屁!你赶紧给我闭嘴吧!四六不通的玩意儿,你说你到底向着谁?那胖子就是来祸害咱家的,你瞎呀,这点名堂都看不出来?真是白活了四十多岁,你说你除了会干地里那点活你还会干什么?”

陆老太太一开口,陆红军继续抽烟,不再吭气了。

看这个样子,大儿子是指望不上了,陆老太太看向二儿子:“红武,现在他们全都去了县城。明天你去县城的时候,去找找老四,反正那地方他熟,你俩好好合计合计。”

陆红武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娘,你说的对。咱家老四在县城上学,上次回来还跟我说认识县长的公子呢。”

陆老太太笑的眯起了眼睛,“哎哟哟,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对对对,上次老四回来的时候也跟我提过一嘴,明天一大早你起个早五更,趁早去县城找老四。”

“好。”

“对了老二,还有件事。明天你去县城的时候,把老三这个季度的津贴取出来。那个死胖子这么折腾我们老陆家,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把这钱给取了。”

“娘你放心吧,我保证把钱给弄回来!”

陆老太太眯了眯那双三角眼,“不行,你现在就得去。这四十多里路,你明天早上走就太晚了。”

“娘,我骑咱家自行车,一个小时准到。再说了,早去了人家邮电局也不开门。”

“行,那你早起。”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那个苏灿把钱给取走了。

……

从桃花村出来,苏灿的心情便好多了。

这跟来时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一边坐着马车一边听着周大爷和周青山聊天,苏灿欣赏着路边的风景,发现桃花村四周的景色还是很美的。

从桃花村到县城,几十里的路马车走了两个多小时,如果这一路都是平坦的大路那还好说,从光明公.社到县城都是又上又下的路程。这桃花村的村民去一趟县城,真不是一般的费劲。

不过夏天黑的晚,马车到县医院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

苏灿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的,毕竟原主是生活在县城里的。

挂号找大夫,拖着两百斤的身体把苏灿累了个够呛,从头到尾汗就没停下来,不过好在一切都很顺利。

陆战东被很快安排进了病房,护士先给他来做了消毒处理,因为他现在的身份依然是军人,又是枪伤,医院的大夫很是重视,在检查了他两条腿的伤口之后,脸色凝重地把苏灿叫出了病房。

“你们做家属的也太粗心了,怎么现在才送过来?”

大夫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医生,脖子上挂着老花镜,看着就很负责。

“医生,是我的疏忽。请问我丈夫的腿怎么样?”

老医生表情凝重的道:“这两条腿伤的太厉害,伤口已经开始化脓,病人现在已经高烧昏迷,再不做手术腿就会废了。不过这两条腿的手术费可是不低呀,你们家属是怎么打算的?”

“全都做!必须让我丈夫的腿好起来!”

听她这么说,老医生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单子递给她,并没有说话。

苏灿接过来一看,原本是手术费的单子,上面显示是一百九十六块钱。

“这么多钱?”

“近两百块的手术费虽然多了些,但毕竟他的伤跟别人不一样。可如果不做手术,他这两条腿是彻底保不住了。时间紧迫,你可以找找家里人想办法借一借。而且后面他还要住院,两百是不够的。”

老医生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脸上的表情更凝重了。

“这样吧,你跟我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老医生是准备好好做做她的思想工作的。

毕竟现在是七九年,这样的手术费可不是谁都能拿出来的。

周青山去上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恰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看着苏灿跟着老医生走远,他叹了口气,心情沉重地走进了病房。

“怎么回事?”

周大爷看着这个侄子的神情不太对劲。

周青山一屁股坐在病床的边沿上,看着此时已经陷入昏迷的陆战东叹了口气:“刚才我听医生说东哥这腿要是做手术得花快两百块。后面还要住院,两百都打不住。”

要知道两百块对一般的家庭都是一笔超级巨款,桃花村里大部分村民家连几十块钱都拿不出来。

更别提两百了。

而且那个老医生说了,两百还不够。

今天陆家分家的时候,苏灿拿到了两百块,可现在钱在她的手上,她可以拿出这笔钱,也可以拿着这笔钱离开。毕竟后面还要再拿出住院的钱来。

周大爷一听直接傻眼了,他们家别说是两百块,就是五十块都拿不出来。

周青山本来心里就打鼓的,毕竟苏灿是县城里的人,这要是拿着钱回她自己家,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苏灿跟着老医生离开后,一个多小时都没回来。

周青山越等这心越慌,他去一楼的大厅里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苏灿的身影。

最后一次回病房的时候,周大爷看着他追问:“青山,人找到了没有?”

周青山有些颓丧地摇了摇头。

“这可咋办?老三媳妇不会真拿钱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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