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我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无比苍老,随处可见耷拉着的皮肉,无一不在彰显着我已经老了。
我慢慢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那陪伴我的面具早已经不在,亦是摸到了与许令容一般苍老的细纹。
随手揪下一根头发,映入眼帘的白色不禁让种种往事浮上心头。
我突然转过身去,看向了身后的黑衣女子。
她早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我走上前去,静静看着她的容貌。
这眉眼像他,鼻梁也像他,其余像我…… 12 我有失魂症。
已经很多年了,记不清东西,记不住人。
刚开始还能够记住之前的事,可是越到后面,我却连前一天所做的事都记不太清了。
我偶尔出门去,却找不到回家的路。
许令容遍地寻医,盛京从未有人得过,郎中们束手无策,都说治不好。
只是让他们在我面前,慢慢说些以前的事,做些以前的事,去以前记忆深刻的地方多走走,说不定突然哪一天就能想起什么来了。
事无定数,他们不敢下定论。
于是自那之后,许令容与女儿两人,便开始差人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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