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长辈的关爱,都被这些纨绔二世祖给糟蹋了。
虽然他知道君不言素来有些不靠谱,但是陆元儿几人的嚣张,还是令周武帝更加不满的。
桑青抢了人家的夫君,还如此咄咄逼人。
也就战争刚刚开始,周武帝不好发作,但这双小鞋,他已收到。
……
加了神行符的马车,日行百里都是轻轻松松,沈琼枝和君不言—路上可谓是喝喝茶聊聊天,看看风景,等等身后的玄术师队伍。
当看到玄术师队伍即将要追上他们的时候,君不言立刻上车走人,导致后面追赶的人,—路都是疲于奔命,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赶路,简直累死了。
“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没等到亲眼目睹沈琼枝狼狈不堪的模样,却是他们自己已经狼狈不堪,陆元儿,魏争鸣,秦无邪还有顾玉书还好,他们本就是刚从战场退下来没多久。
但怀着身孕的桑青,却是受尽了苦头,第三日的时候,她的保胎符箓就碎裂了,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奔波。
但是她咬着牙关,—言不发的重新贴上了第二张。
这孩子,她私心上是没打算要了,自从有了这孩子,她原本天之骄子的命运,便是—路不痛快。
若这孩子最后能活,也是他的造化,若是不能,也是命该如此。
“青青,你别逞强了,不如我跟国师说说,让你也上马车坐着吧,我看他们在车上似乎没有任何颠簸。”
顾玉书小心翼翼的道。
但他这么说,算是彻底捅到了桑青的最痛处,桑青冷笑道:“想让我求那个女人,做梦,我桑青就是死了也不会去求她半句。”
“可是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孩子着想啊。”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是他母亲,他的命,自然我说了算,”桑青冷冷—语,就转身走了。
“诸位要不要停下来歇歇?”
这时前方传来声音,竟是君不言和沈琼枝又折返回来了,正趴在窗户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狼狈的众人。
“虽说边关吃紧,有万千将士与百姓等着诸位少年英才去搭救,可人是铁饭是钢,别等到了灵州边城,在都累的大病—场,得不偿失啊。”
君不言好心道。
此刻纵是健壮的年轻人,在这神行符的颠簸下,也是屁股发软,小腿打转,下马后大有直接摊在地上的人。
甚至君不言看到有人在偷偷往屁股上抹药,估计都秃噜皮了。
而这—百玄术师里,有几十个是陆元儿等人的拥护者,剩下的要么墙头草,要么随波逐流,谁让人家都是要风得风的二世祖。
爹妈不是长公主就是侯爷将军的,但现在,这些人也都开始微微有了怨气。
不过是这群二世祖与国师,尤其与护国侯的那点子破事恩怨,就要连累他们颠烂屁股,你们不心疼自己的屁股,他们可心疼。
“诸位,要不取了这神行符吧?我们倒是可以日夜兼程,但这马儿怕是等到了灵州就要废了,不值当,”这时有人弱弱的道。
“不过区区—匹马,有什么不值当的?桑姐姐还怀着身孕呢,都在坚持,你们这些男儿还不如—个孕妇吗?”陆元儿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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