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跟着钟楚然去京城的小厮,他快马加鞭,跑了回来,衣衫褴褛的,一进门就嚎哭起来。
老夫人的心凉了半截,预感到出了大事,木在门口不敢问。
我走上前去,问那小厮:“别哭了,出什么事了,你说呀?”
小厮哭道:“大公子……大公子他入狱了!”
我后退两步,惊道:“怎会如此!”
小厮抹了两把眼泪,抽抽噎噎地哭道:“送进宫的布料,有一批是给太后的,我们明明检查过,可上边说,那批布料看着漂亮,其实一扯就碎,一碰就皱,太后震怒,说我们以次充好,欺骗她年老眼花,要杀我们的头!”
老夫人闻言,张着嘴,想喊什么,却喊不出来,最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她晕,我也晕,我学着她的模样,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我本来只是装晕,郎中来的时候,我还有些紧张,哪知道郎中探着我的脉,却惊奇地跳了起来。
“哎呀,夫人这是,这是喜脉呀!”
喜脉!
难怪月事一直不来。
我吓了一跳,可还在装晕,不好有所反应,便仍直挺挺地躺着。
老夫人早就醒了,在旁边嚎哭了好一会儿,听见郎中说我有孕了,颤颤巍巍地拉起我的手,哭道:“唉,我可怜的儿子,他在狱中受苦,都不知道自己要当爹了!”
我简直要笑出声来,心说你想多了,钟楚然他可不是孩子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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