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息一声,终究还是允了他留下。
沈常意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在我身旁撒娇。
我忍不住点点他的额头,嗔怪道,也是亏了你常年在外游历,几年都不回家。
京中见过你的人少之又少,要不然你早就被发现了。
沈常意噘着嘴,嘟囔着不管怎么样他也不能让我一个人留在皇城。
我同他说了一会儿话便催着他走。
沈常意也不墨迹,只是走的时候顺走了我摆在殿内的花。
我忙拦住他,他却身子一扭躲开了我,二姐,报仇可以,你需得顾好自己的性命。
他眸光沉沉地盯着我,我终究是在这样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第二日,我房里的盆栽便全然换了品种。
取而代之的,是沈常意腰间,多了一个新绣的香囊。
因着水利乃是国家大事,沈常意便常常进宫面圣,他逗留在江逾白身边的日子也越来越多。
今日,江逾白在我这儿用膳。
用了一半之后,他突然口吐鲜血,倒在桌上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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