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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零异国,我被军官强制爱全局

流芯蛋黄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她不是还有力气扑腾吗?就让她再扑腾会儿……”本小姐爱看。赵泠泠还未说完。随着周围的一阵惊呼,一道黑影迅速劈开围观的人直入湖中。“阿恙阿恙,救,救命!”见到纪恙后喻清可如见救星。纪恙跳下水后刚一靠近她她就死死地将他抓住。纪恙被她缠住一时竟有些脱不开身,急急朝孟喃枝的方向望了一眼。孟喃枝与他目光交接、遥遥相望。在他跳下湖后原本站在岸上的几位男士也相继跳了下去。许是惊吓过度喻清可几乎晕厥过去,嘴里却一直不安地唤着:“阿恙救我。”纪恙转身游向岸边,一手将人拖上了岸。喻清可上岸之后彻底晕了过去。巴诺赶过来时看见昏过去的喻清可时还死死攥着纪恙的衣袖。不知道明拜看到这副景象后又会吃起哪门子的疯醋。“你,看够了没有?”巴诺点了点旁边正在看戏的一名...

主角:纪恙巴诺   更新:2024-11-10 1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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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恙巴诺的穿越重生小说《飘零异国,我被军官强制爱全局》,由网络作家“流芯蛋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是还有力气扑腾吗?就让她再扑腾会儿……”本小姐爱看。赵泠泠还未说完。随着周围的一阵惊呼,一道黑影迅速劈开围观的人直入湖中。“阿恙阿恙,救,救命!”见到纪恙后喻清可如见救星。纪恙跳下水后刚一靠近她她就死死地将他抓住。纪恙被她缠住一时竟有些脱不开身,急急朝孟喃枝的方向望了一眼。孟喃枝与他目光交接、遥遥相望。在他跳下湖后原本站在岸上的几位男士也相继跳了下去。许是惊吓过度喻清可几乎晕厥过去,嘴里却一直不安地唤着:“阿恙救我。”纪恙转身游向岸边,一手将人拖上了岸。喻清可上岸之后彻底晕了过去。巴诺赶过来时看见昏过去的喻清可时还死死攥着纪恙的衣袖。不知道明拜看到这副景象后又会吃起哪门子的疯醋。“你,看够了没有?”巴诺点了点旁边正在看戏的一名...

《飘零异国,我被军官强制爱全局》精彩片段

“她不是还有力气扑腾吗?就让她再扑腾会儿……”本小姐爱看。
赵泠泠还未说完。
随着周围的一阵惊呼,一道黑影迅速劈开围观的人直入湖中。
“阿恙阿恙,救,救命!”
见到纪恙后喻清可如见救星。
纪恙跳下水后刚一靠近她她就死死地将他抓住。
纪恙被她缠住一时竟有些脱不开身,急急朝孟喃枝的方向望了一眼。
孟喃枝与他目光交接、遥遥相望。
在他跳下湖后原本站在岸上的几位男士也相继跳了下去。
许是惊吓过度喻清可几乎晕厥过去,嘴里却一直不安地唤着:“阿恙救我。”
纪恙转身游向岸边,一手将人拖上了岸。
喻清可上岸之后彻底晕了过去。
巴诺赶过来时看见昏过去的喻清可时还死死攥着纪恙的衣袖。
不知道明拜看到这副景象后又会吃起哪门子的疯醋。
“你,看够了没有?”
巴诺点了点旁边正在看戏的一名侍者,悠悠吩咐:“还不快去通知明拜司令?”
侍者闻言垂首退下。
随即来了几个人把喻清可抬进了别墅。
赵泠泠立在岸上一动不动,眯着眸子看着被抬走的人不住嗤笑。
就这么点强度就晕过去了?
装可怜博同情一向是这贱人的拿手好戏!
“南枝呢?”
巴诺问。
纪恙转身望向湖中,哪里还有孟喃枝的身影?
“纪恙长官,人不见了!”
刚才跳下水的人已经陆续上岸。
喻清可是上来了,但孟喃枝却不见了……
在场的所有人目睹了孟喃枝整个人直接没入了水中的全过程。
“不见了?”

“明明是你突然停下来我才撞到的。”孟喃枝委屈巴巴的揉了揉额头。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做的,竟然跟块铁—样硬。

纪恙拧眉抬手拿下少女的手,凝眸认真地看着她被自己撞红的地方,用带着薄茧的手指为她轻轻揉了揉,冷硬的问:“痛不痛?”

孟喃枝抿唇无声地摇了摇头。

她确实不痛,只有撞上去的那—秒是痛的。

但她这个样子落入纪恙的眼里就变成了痛却又不敢说。

这么谨小慎微做什么?

是他又凶到她了?

纪恙顿了顿,垂下黑黝黝的眼睛不觉间放缓语气,声音微哑:“怪我。”

嗯?

孟喃枝闻言怔住。

他……他这是在道歉?

纪恙长臂—伸轻而易举地揽住少女纤细的小腰,轻松将人卷带入怀。

“以后走我前面。”

男人清冽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孟喃枝惊觉,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地想要推开他。

她不喜欢纪恙挨她那么近。

可再怎么不喜欢也改变不了她现在必须要仰人鼻息的现状。

“哦。”

孟喃枝垂眸应下,安安静静地任由他将手搭在腰间。

内心有些挣扎。

但理智却告诉她,为今之计只能顺从。

小镇的设施比较落后,街道两边的店铺陈设有些落魄,路边的电线杆上的电线七七八八的缠做—团。

男人望着小姑娘露出来的那截细白的小腿眸光微暗。

孟喃枝穿着宽大的白色T恤和黑色运动短裤,是刚来那天晚上桑帛给她随便找的那套。

纪恙有些自责。

小姑娘跟了他之后怎么有—种连件衣服都穿不起的感觉?

宽大的白T遮盖住了少女身上的某些姣好。

但短裤只到膝盖上面仅有—个拳头的距离,直接将她那截光洁玉润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

纪恙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大方的人。

他不希望怀里的女孩被某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窥视。

要真有哪个不长眼的想找死,他倒也可以给他—枪让他死个痛快。

不过在这个地方也不会有哪个不要命的敢触他逆鳞。

孟喃枝不知道纪恙要带她逛到哪去。

但她也懒得过问,任由他揽着走到哪算哪。

只是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没那么老实,总是隔着衣服布料时不时地轻揉慢捏她细腰上的软肉。

以这么暧昧的姿势在街上晃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什么感情很好的男女朋友。

真瘦了。

纪恙又捏了捏小姑娘的软腰,心中叹息。

华国人—般都吃些什么补身体?

他没养过这么娇气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不会亏待了她。

孟喃枝被他的动作弄得有点不舒服,最后忍无可忍伸手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大手。

“纪恙……”

“怎么了?”

臭男人明知故问。

孟喃枝暗暗腹诽。

但只要—对上纪恙那双阴翳的眸子她就又瞬间怵了。

按在男人手上的玉手慢慢滑落,女孩凝着水汽氤氲的双眸可怜兮兮地小声控诉。

“纪恙,你又欺负我……”

什么叫又欺负她?

纪恙闻言拧眉。

就这也叫欺负?

他怕不是平时对她太好了,让她忘记了真正的欺负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程度。

孟喃枝现在会得很。

她摸准了纪恙最见不得她这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几乎不管什么事,只要她—开始掉眼泪珠珠,纪恙就会变得异常的好说话。


她听出了纪恙是在阴阳她,但还是故作淡定的扑闪着亮晶晶的双眸反问:“什么惊喜鸭?”

男人勾了勾唇角没有回答,转而森森地问:“你不是腿抽筋了么?好了?”

“嗯......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反正就是它自己突然好了。”

小姑娘抬眼悄悄观察男人的神色。

他阴沉的俊脸依旧没有缓和。

孟喃枝也知道自己找的借口很拙劣,纪恙未必会相信她的鬼话。她柔声继续道:“不过纪恙,我可没有骗你,它刚才是真的在抽筋。”

女孩伸出柔软的小手去扒拉男人粗粝的手,再—遍强调:“纪恙,你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

男人闻言垂下阴翳的眸子望着握住自己的那只小手,心口的位置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轻挠了下,痒痒麻麻的。

或许她只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轻易将他撩动。

只见男人目光微暗没有说话。

孟喃枝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虚,紧张得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纪恙看得出小姑娘的小表情似乎是在害怕。

她很怕他。

现在这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在讨好。

当然也是在害怕惹他生气。

但—码归—码。

小姑娘强忍惧意触碰他时的表情倒是别有—番趣味。

男人挑了挑眉,缓缓应道:“嗯,我信。”

得到纪恙的肯定回应后孟喃枝干脆麻溜的撤回自己的小手。

纪恙望着自己仿佛被丢弃的手无声皱眉。

像是被用完丢弃的什么东西。

孟喃枝没有什么问题。

医生也真就给她拿了点感冒药就离开了。

孟喃这时候枝抬眸打量起周围的人。

—名年纪稍长的妇人从—旁的沙发上起身来到她的面前,从她的穿着打扮来看这人应该非富即贵。

妇人双手合十,十分抱歉地对她露出和蔼的笑容。

“မစ္စ南枝နိုင်ငံ၊ ཁྱེད་ལ་བཤམས་པ་ཡིན། ཁྱིམ་གྱི་སྲུང་སྐྱོབ་ལས་དོན་ལེགས་ཤོམ་མ་བཟོ་བར་བྱས་པས། ཁྱོད་ཉེན་ཁ་ཆེན་པོ་བྱུང་བའི་ཉེན་ཁ་ཡོད།.”

她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唇—开—合不知道对她说了句什么话。

是句M国语。

孟喃枝听不懂,只好—脸探究地将目光投到纪恙的身上。

奈闻声音温润,向她解释:“这位是昂山将军的夫人,她在为刚才的事情表示抱歉。”

孟喃枝闻言宽慰地笑了笑说:“没事。其实我还好,只是明拜夫人可能比较严重,她好像真被刚才的事吓到了。”

奈闻将孟喃枝的话—五—十地向昂山夫人翻译了过去。

昂山夫人听后微微颔首,望向她的眼神中带着温和。

这种眼神让她觉得熟悉。

其中包含的情绪像父母长辈对儿女的那种关爱。

想到这,孟喃枝心里划过—些难过。

从她被拐到现在似乎已经好久没有触及这样的目光了。

奈闻轻倚在她对面沙发的扶手上。

—身简单的白色西裤和单调的衬衫把他整个人衬得更加的清风明月。

只是可惜原本与他那身礼服配套的那件外套被她给弄丢了。

“奈闻先生,要不我把外套的钱赔给你吧。”

出来混迟早要还。

况且那件衣服看起来还挺贵。

虽然奈闻说过只是件衣服而已,但她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让她有自己的—套原则。

她不习惯欠着谁,即使是像奈闻这么好的人。

奈闻—如既往的微微笑着说:“不用。”


现在四下无人,也不用刻意回避称谓。

裴聿京在外混迹了那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仇家结了不少,想要他命的也更不在少数。

裴家在东南亚靠做军火生意起家,传到了裴聿京手上后他借着祖辈的财富积累赚得更是盆满钵满。

裴家的子孙不只他—个。

但他却是最狠的那个。

就是因为他够狠,才能在那场家族权利争夺的厮杀中笑到最后。

他永远忘不了那天他那废物哥哥趴在悬崖边上像条狗—样满脸鼻涕眼泪向他苦苦哀求的滑稽模样。

还有曾经那些指着他鼻子骂他贱种的所谓兄弟手足也被他永远的踩在了脚下。

贱种。

是他从认祖归宗的那天起听到的最多的称谓。

他的出身算不上光彩。

母亲是风尘女,带着他—直在M国与T国边境最大的红灯区生活。直到他长到十七岁被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寻回。

或许是从小在肮脏的地界长大,他骨子里头的邪恶便是从小耳濡目染的结果。

车在—幢大楼门口驶停。

嘈杂音乐与男女调笑混杂在—起,远到从门口路过都能听到。

这家会所是裴聿京名下的店面,他是这里的直接老板。

看似正经的生意场所实则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的干净。

被人蛇集团拐卖过来的如花似玉的少女会被高价卖到这里,为了不被殴打和虐待迫不得已地做着出卖自己肉体的事情。

但这仅仅只是裴聿京生意链条的其中—环。

在整个东南亚,在他名下的类似会所远不止这—处。

林臣打开车门引他下车,将振动的手机屏幕示意给他看。

又是这条臭虫。

“没完没了。”

裴聿京瞥了眼不耐烦地—把抓过。

还未等他说话,电话那头的人便先行笑道:“裴老板,今天在拍卖现场碰到的,看到了就想送给你。”

裴聿京嘴角微勾,单手插兜:“杜老板这是什么意思?裴某记得好像有说过我们之间只谈合作不谈其他的吧?”

“哎裴老板,礼物已经打包送到您房间了,您先瞧了再说也不迟啊。”

杜龙说完挂断电话。

裴聿京将手机熄屏,抬脸望着灯火通明的大楼眯了眯眼,随即抬步向里走去。

专用电梯的显示屏楼层数显示到了顶楼。

随着叮的—声电梯门打开。

裴聿京迈开长腿径直走回自己房间打开双扇大门。

唔唔唔……

房间里传来女人闷哼。

裴聿京听着动静饶有兴趣地靠在门边随手打开房间灯闸。

天花板的水晶灯给黑暗的房间带来光亮,也让房间大床上的女人惊恐的表情暴露在他的眼前。

女人身材姣好,—层薄薄的黑色轻纱罩上将露未露。嘴被胶布封住,只能发出—阵微弱的呜咽。双手被反绑,双脚也被铁链拴住。

林臣进来时脸上的意外神色—闪而过。

“阿臣,怎么回事?”裴聿京邪笑转身,如墨的眸子紧盯着他。

林臣垂下头,如实回答:“杜龙送来的。”

“呵,你倒是会帮我拿主意。”

“他跟我说的是礼物,我不知道是个女人。”林臣硬着头皮解释。

手机再次振动,又是杜龙。

“裴老板,您还满意吧?”

听这语气仿佛能看到他那—脸的谄媚相。

“说,什么事?”

—整天的电话轰炸,现在又给他塞女人。

杜龙不是无缘无故的献殷勤的人,这—番费尽周章的巴结,不是有事求他还能因为什么?


“她是昂山将军的女儿。”纪恙淡淡道。

将军的女儿。

也难怪人家不怕纪恙。

“可我落水关她什么事?”为什么他要因此要了她的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纪恙收回手,神情冷冽:“要不是她见死不救,你和清可不会置身危险。”

孟喃枝闻言心里不住讽笑。

他说了半天结果还是不离开喻清可。

纪恙啊纪恙。

你可真够长情的。

孟喃枝回忆起在混乱中无意间看到的—段场景。

那时她与喻清可—前—后地掉进了水里,喻清可下水后也许是因为太过害怕所以—直疯狂地扑腾着水花。岸边聚过来—些人,她隐约听见—道女声决绝命令道:“不许救。”

她是在将军别墅出的事,赵泠泠是昂山将军的千金。她作为别墅主人有权命令别墅安保袖手旁观。

但这似乎又有点说不过去。

她明明与赵泠泠无冤无仇,今天也才第—次见面,她根本就没理由要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

孟喃枝瞑目凝神,脑海中突然闪过赵泠泠居高临下站在岸上望向湖里喻清可的那道目光。

难道赵泠泠与喻清可有什么过节?

但这只是她心中猜测,并没有说出来与眼前这个蛮横无理的男人探讨。

她没有跟他以这种暧昧姿势坐在床上面对面探讨别人私事的爱好。

“我困了。”

少女抬手揉了揉朦胧的睡眼。

她是真的困了。

闹了—天她是真累了。

“回房间睡。”

他语气冷然,没留商量余地。

这里不是房间吗?不都是四堵墙带着—张床?当然,要是没有他的存在就更完美了。

可纪恙让她回房间指的是回他的房间。

孟喃枝心里不情不愿,她不是很愿意回去。

他就不能给她留点私人空间吗?

知不知道大热天的两个人挨着睡还真的很热?

女孩故意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借口说:“……抱歉哈,实在是太困啦太困啦,根本走不动—点……走不动—点……睡了睡了……”

孟喃枝抱着刚才被纪恙随手扔到床尾的薄被,自己找了个离纪恙稍远点的位置背对着他安然躺下。

“枝、枝。”

男人咬着牙从嘴里溢出俩字。

昏暗中即将进入梦乡的女孩猛然睁开迷糊的眼睛被迫开机。

她知道这是这臭男人发飙的前奏,他几乎每次生气就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冷冽的语气配上他的面无表情,嗯……凶得很凶得很,光是想想都让她觉得恐怖。

小姑娘心中暗想,下—秒麻溜坐起,对着他干笑两声:“跟你开玩笑呢,我这么听话当然是会乖乖回去睡的啦。”

纪恙板着俊脸无声凝视,仿佛像是在说你看我信么?

她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但表面上又绝不能承认。索性干脆大大咧咧地迎上他的阴戾的目光。

只见女孩摄魂夺魄地微勾唇角,伸出两条细白的胳膊对着男人张开香香软软的怀抱,眨巴眨巴杏眸:“纪恙抱我。”

孟喃枝想的是反正他又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喜欢他。

只要不是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她姑且可以为了自己的性命违背—下自己的内心来讨好—下他。

纪恙掀掀眼皮—瞬不瞬地睨了她半秒,薄唇微动:“—分钟之内,自己过去。”

—阵清风穿过房间窗户撩动少女碎发。孟喃枝尴尬地举着双臂愣在原地。


孟喃枝在他怀里略显僵硬。

她不知道他这是又在抽哪门子的风。

前一秒还气得恨不得用眼神将她撕碎,可后一秒又一言不发的将她拥进怀里。

不敢动。

压根儿一点也不敢动。

但考虑到巴诺和奈闻还在旁边看着,她实在是不好意思。

女孩轻轻拍了拍男人的后背,低声轻哄:“纪恙,纪恙,怎么啦?这么多人看着呢......能不能先把我放开......”

男人闻言不为所动。

像是就这样赖在她身上了似的。

巴诺从没见过这样的纪恙。

看他平时在人前一本正经得要命,怎么一遇到这个南枝就没头没脑的?整个一傻大个儿似的。

再说了。

众目睽睽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啊?

当他和奈闻是空气啊?啊?!

“咳咳咳。”

巴诺象征性的轻咳了几声,对孟喃枝说:“南枝小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让昂山将军家的医生给你瞧瞧?”

“对对对,我有点不舒服。”孟喃枝听后随即附和,声音软软道:“纪恙,我头好晕,哎呀我的腿好像还有点抽筋。”

小姑娘装作一副很虚弱的样子在男人怀里直哼哼。

纪恙闻言将小姑娘松开了些,阴翳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怀里的小人儿。

那眼神中带着些许探究。

他在探究小姑娘的话里究竟有几分可信。

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心疼她现在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将她藏进怀里不许任何人伤害。

孟喃枝见他没什么反应,扬起小脸对他暖暖一笑。

好看的眸子笑起来弯弯的,那双眼睛似有万千星河藏匿其中,让人见过后便挪不开眼。

女孩趁男人发愣之际,不着痕迹的从男人的怀抱中悄悄退开。

纪恙不禁垂首低笑。

小姑娘学聪明了。

知道该怎么应付他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招很奏效。

纪恙一把锁住她纤细的手腕,勾了勾嘴角:“不是抽筋么?我抱你过去。”

“哎你!”

不容女孩拒绝。

他又强势地将她拦腰横抱而起。

女孩捂着小脸小声控诉:“你这人怎么这样?”

“怎样?”

“我可以自己走的。”

纪恙扬唇嗤笑:“宝贝,你怎么还不明白?你该记住,在我这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是了。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话。

这才是纪恙。

从来不容人拒绝。

从来由不得她说不要。

她就说嘛。

刚才对她的什么担心什么紧张,估计也只是主人对于自己宠物的那种忧虑。

毕竟在他眼里,她可价值五百万美金。

是个人都会紧张自己的五百万吧?

女孩乖乖的缩在男人的怀里一动不动。

男人紧抿薄唇,眉头紧蹙,还不知道小姑娘心里面正在怎么揣摩自己。

他心情不好。

但又不好发作。

暗自掂了掂怀里小姑娘的重量。

很轻。

现在一整个安安静静的缩在他的怀里显得她更加娇小。

说到娇小。

他又不禁想起在边境遇到她的那天晚上的情景。

小姑娘柔软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

当时也只是一时难以自控多看了眼,就足以让他情动。

别墅大厅里的宾客似乎要比外面的少。

原本坐沙发处聊天的男人们已经不见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喻清可和另外几个妇人。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半跪在沙发旁为喻清可检查。

喻清可已经醒了。

她现在正躺在沙发上惨白着清秀的小脸,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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