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我没杀人。”
他的眼神从未在我身上停留,刺骨的话比肩风霜:“于殿下而言,人名贵贱有何重要,我说过,你一定会付出代价。”
他的眼睛太冷了,激得我浑身泛疙瘩。
直至傍晚,我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爹爹来的时候,僵着脸又带着一丝喜悦。
“子衿,你杀了那个良女的事情,爹爹已经给你压下来了,不会有人知道。”
“我没杀她,爹爹也不信我吗?”
宽厚慈善的父亲一下变得严肃威武:“子衿,你是在质问我吗?”
我低了眼帘,不再开口。
“但犯了错,就要受罚,谢卿提议要你嫁给木家,你可别要时刻记着皇家颜面。”
士农工商,谢家是士族大夫,木家就是商贾大族。
可即便是大族也是末九流,祖中弟子更不可能入仕。
比起阿姊嫁的皇亲和状元探花,我这便是奇耻大辱。
抛开身份族别,我已心属一人,唯他而已,又怎能嫁与旁人。
“不要爹爹,不要让我嫁去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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