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某人吃吃地笑了,“我去给姐姐找大夫。”
我在床上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回来,有些着急,看他迟迟不回来,我打算先回家,给他留了张字条,匆匆拾掇了自己的衣裳就回到自己的狗窝。
“周日,你怎么在这?”
“在等你回来.”她幽怨道,“被那男狐狸迷住心窍了你!
学会夜不归宿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
我没当回事,只涂了些药,倒头就睡。
没注意到周日看到我脖颈锁骨上斑驳的情绪时,一闪而过的幽怨和愤怒。
7最近白闫看周日很不顺眼,因为我跟他吃饭或者约会总要带上她,虽然知道她是女的,但也不止一次跟我抱怨过:“姐姐为什么总是带着周日跟我约会,我以为男人已经够危险了,没想到女人更危险。”
“……”我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瓜以示安抚。
废话!
周日要来,我当然不好拒绝,只是我也有点疑惑,为什么周日每次都要跟着,是怕我俩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吗?
终于,在他带我第三次去租界西餐厅吃饭时,他忍不住了。
我挨着周日,面前是白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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