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呵一声,不想再与她纠缠,带着翠竹离开。
3、回到府里,许祁然还没回来。
我将屋里伺候的人都遣下去,扑在床上静静地落着泪。
屋外干枯的树枝上压着一层薄薄的雪。
八年前,他说要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仿佛还在昨日。
翠竹端着碗面进来,一脸心疼地看着我,小姐,多少吃点。
我愣愣地转头,茫然地看着她,翠竹,子嗣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可娶我的时候,他是知道的啊。
父兄镇守边疆,我自幼随着母亲在京都长大。
后来,母亲在我18岁那年病故,我原定的亲事需得往后延三年。
父兄不放心我独自留在京中,便将我接到边关,却没想到两年后北元国突然挑起战争。
北元此番动作早已部署良久,势力甚至渗透进了宫里,我们的情报根本传递不到皇帝耳中,所以迟迟得不到增援。
父兄得死守边疆,于是派人冒死将我送出敌军包围,我带着送京的前线情报,在深秋的寒潭里泡了一宿才躲过追杀,却也惹上寒疾终生不孕。
那一仗极其惨烈,等援兵赶到时,我父兄均已战死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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