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忘了问徐明礼母后为什么要给江知年开小灶了。
我拉下他放在我腰间的手说:“咱俩交情还没到这一步吧?
这簪子你还是收回吧。”
“除了我,你还想嫁给别人不成?”
徐明礼非要我回答他,我不说就挠我痒痒。
想想尚书房六年,我似乎也就和徐明礼说话最多,每天都要和他拌嘴几句。
不是没有陪读示好,是我对他们似乎都没有多大印象,只有徐明礼一天天的欠怼。
那时最大的乐趣就是怼一怼徐明礼,一旦他说不过我,我能高兴一天。
因为乐此不疲于这事,有一次闹的太过,我俩甚至被夫子告状到父皇那,双双打了手心。
我把这话说给徐明礼听时,他正闭着眼抱着我躺在床上说:“你一天天的找孤茬,整个人锋芒毕露的要与孤一争高下,也就是那时孤才关注到你,看你学习很用功,天天顶两个黑眼圈,不过也不影响你的美貌,孤就琢磨着怎么让你放弃。
结果你缺了一天课后更用功了,整的夫子都嫌孤懒散了。”
对着一番话我只能撇嘴嫌弃的说:“母后说看脸的人都肤浅,才华才能长久。”
我又解释:“因为母后带我去冷宫转了一圈,告诉我不学习就会失去锦衣华服,还要饿肚子,所以我只能拼命赶功课啊。”
那个场景我不想去回忆。
徐明礼突然睁开眼睛,握着我的手说:“不会的,有孤在,不会让你受苦的。”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133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