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你议亲了没有?
绵绵,你以后想嫁给什么样的人?
绵绵,你喜欢我吗?
……喜欢他吗?
妆台上的木棉花开得那样红,沈长川就坐在窗杦上含笑看我。
他本就生的面如冠玉,此刻用少年羞赫的声音说:绵绵,我……我想…想娶你!
我忽而觉得脸烫的厉害。
人心非草木,情窦初开的年纪,有一个人待我这样赤诚,我又怎么可能不为之所动。
景和十二年,十里红妆,三书六聘,姜绵绵成了沈长川明媒正娶的妻。
嫁与沈长川的第一年,人人笑话我,说我一个满门清贵的世家小姐竟会挑了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子来嫁。
我不在意。
因为只要我知道沈长川的好就够了。
那时,我夜里咳嗽一声,他都会紧张到连夜敲开全城医馆的门寻药,寒冬腊月,只因为我想吃一口鲜鱼,他便冒着寒霜打马几十余里去寻。
丫鬟打趣说:小姐便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姑爷也会绞尽脑汁摘来。
兴致上头时,我也会问沈长川:若是你以后负了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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